陆痕的声音有点沙沙的,还有点低沉,配上他领口露出的漂亮锁骨,微凌乱的黑发,再搭上一张异常俊美年轻的脸,我看着,忍不住干咽了口口水,小腹上也痒痒的。
这家伙,不会昨夜也发现了我的“忍耐”吧?没有立刻拆穿我,现在却跑到手机的对面撩我?
果然呲牙必报,半分亏也不肯吃啊。
我啪叽一声,将我的手机给扣在我旁边的床面上了,想了想,我慢慢的伸出手,将手机翻过来正对天花板,然后缓缓的用一根手指,离得颇远得把视频键给关了。
陆痕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气得按了拒听,可他在V信上发了语音过来,我却早晚都得听了。
我犹豫了下,按了播放键,陆痕的嗓音更哑了。
“陆文含,吃了那么多年的毒,没想到快被你给毒死了。必须要动作快一点了,但最快也要半年。”
我从来不知道,陆痕好似无意的情话却能如此动听,我捧着手机又重复听了两遍,然后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
我轻轻的按着录制语音的按钮,轻声的哼哼道:“其实那个……是我有点矫情了,虽然那个吧,是婚内出轨,然后也是姐弟……”
呸!我在说什么鬼东西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消息发放出去立刻点击了撤回,我嘴里就憋出了两个字,“要命!”
我的病房又一次传来敲门声,我心虚的将手机一把塞到了枕头下。
病房门被推开,我先看到的是一脸春花灿烂,小脸都有点吃圆了的田汐,然后是她身后提着大包小包零食袋的周健。
这是……周健女朋友?我拜拖他帮田汐找工作,可他这是把这姑娘当猪养了?
“嘿嘿,我大总……”
我叹气,拍了拍我的病床边缘,轻声说:“叫我名字就行了。”
田汐慌忙摇头,人像跟风似的卷到我旁边,坐在我病床边,双手拉着我一只手掌,开始的春花笑颜秒变梨花带雨,“您是我大副总,永远是我的主子。”
我望向周健,周健放下零食,以手握拳在唇边遮掩低咳了一声,“那个……她最近闲得没事,在家多看了几部宫斗戏。”
“家?”我抓住字眼,心想着,这个跟我几年的丫头就这样被拐了?
田汐喋喋不休地追问我近况,一会给我削苹果,一会给我倒水,后又给接连给我打开了好几包零食吃。
周健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对我旁边的病房指了下,我点点头,他便出去去了铁心心的病房。
周健这是主要任务来“监视”我,实则来“照顾”铁心心,还是表面上来“照顾”铁心心,实则“监视”我只是捎带脚儿?
“副总,您在想什么呢?”田汐又给我洗了草莓过来,捏子一颗放在了我嘴中。
我摇摇头,心里好笑自己傻傻的比这个做什么,陆痕擅长一件事能达到多种目地,孰轻孰重,谁明谁暗又有什么关系?
我跟田汐边吃边聊了一会,我随便讲了下自己的近况,可除了陆痕,我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而我跟陆痕的事,却又是我不能随便往外说的。
所以,开始是田汐追问我,我随意答两句,后面变成田汐的个人脱口秀了。
我对周健跟田汐的事还算比较好奇的,这么多年,他们两人没少打交道,要擦出火花也该早擦了,可偏偏好似还是我做了“媒人”给他们拉了线。
我问田汐她跟周健是怎么开始的,只见她脸红红的嗫嚅道:“还还还……还是我心公司那个留言给坑了么?说什么总裁跟周秘书关系不一般,我我我……我被房东赶出来的时候,就很放心的跟着周健回家住了……”
关系,不一般?我浑身打了恶寒,只要一想到陆痕刚才躺床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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