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房间瞧着墙壁,找到了隔间入口,发现里头也并没有放什么东西。
只是靠墙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放着一个破旧的香炉,里头装着许多香灰,像是在供奉什么。
可是墙上一无挂画也无壁画,桌上也没有放谁的灵位,也不知道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
明珠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这院子原来的主人所有,还有天保安置的?
只是她瞧着这般情景,若是不修葺规整,肯定不能放东西的。
于是,明珠就做主将桌子与香炉搬迁到了别的地方。
谁知道天保回来,看见他住了数年的地方,大大变了样。
他用过的那些熟悉的东西,都不见了。
特别是那个小房间里的桌子与香炉也不见了,他只当明珠见它们破旧就给扔了,他的脾气又出来了。
天保暴戾得有点可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明珠。
双手用力的拽着明珠的肩膀摇晃起来,“你把香炉扔到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明珠感觉自己快被天保摇出重影来了,“你、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天保喊道:“那是我祭拜我父母用的,你让我怎么冷静?”
天保将明珠狠狠的往地上一推,抱怨道:“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为什么?”
明珠就这么被摔在地上,七荤八素的。
天保这个家伙,不发脾气的时候,人还是非常好的。
可他这一发脾气来,还真让人受不了。
明珠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大概还没有遇见脾气这么差的人。
真是吓得心惊胆跳的,就感觉一个小孩子看到家暴画面一样的畏惧可怕。
若不是,做事的师傅出来解释,这事儿还完不了了。
等着天保冷静下来,明珠也有点心寒了。
这跟脾气不好的人相处,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天保这个人,不擅长沟通,更不善于道歉。
明珠收拾好自己的细软要走,天保也不留在,就坐在门口。
本来想说软话的,但是,天生就不会说这种话,最后他愣是说了一句,“你要走,就把你的东西统统都带走。”
明珠听着就更加生气了,“我说了,这房子不是你的,我住就住,就放东西就放东西,你没权管我。”
明珠抬腿就迈出了门槛,天保又用激将法,“你没有户籍,能够去哪里?仔细被官府的人当成流民抓起来当努力。”
明珠听着这话,这几天对天保积攒下来的好印象,全部都丢干净了。
关于她户籍的事情,她也不是逢人就说的。
只是,她见天保为了让她住得舒服点,帮忙买这就买那的,想着这些都是他血汗钱,真是不好意思让他破费,就给了他有些碎银子。
天保见她出手阔绰,似乎不缺银子,就问她为何不找个客栈或者别的好地方住着。
既然问到了这个,明珠也没打算瞒着他,也就顺势,把自己没户籍的事儿跟天保说了。
天保又问她:“你为何没有户籍?”
明珠也不知道解释,干脆就大方的把自己的奴籍,拿给天保看了。
“我也不瞒你,我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明珠说:“后来,我家主子把我送给了另一个主子,但是,我把我的奴籍,从这个主子手里拿回来了。”
明珠瞧着自己的奴册犯愁道:“可是,按到流程,我还需要拿着这个东西,回隽州,找我的老东家赎身,这样,我才能够真正的成为平民百姓,才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户籍。”
万万没想到,此时,天保竟然拿着户籍的事儿刺激她。
就好像她把自己的伤疤,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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