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昱扬了扬唇,“听明白了。”
“听你的口吻,你很不高兴啊?”明珠瞧着他的神色有些不满。
“嗯。”苏昱点了点头,“我这还真的第一次看见嫉妒的女子,也能够这般可爱,不由有些怀疑,为何‘善妒’要列入七出之条,那分明是个‘可爱’的行径嘛?”
明珠听着笑得都快直不起腰,“磨须书院还会培养学生的情商吗?你如今说话怎么这般动听?”
两人一路从南苑回到了苏昱的宿舍,说说笑笑,哪里像是分离了两年的人,说分开两天都没人姓,半点生疏感都没有。
苏昱是“甲”等班的学生,宿舍是两人一间的,其他学生此时还在上课,都不在,里头,稚奴正在帮忙打扫,他听见苏昱说话的声音,忙着过来,一见面便跪下了。
“公子,您受苦了。”
这间宿舍在磨须书院算是最好的宿舍了,可是与苏昱从前的居住环境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稚奴一想到苏昱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两年,心中十分难过。
苏昱忙着去扶他,“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公子,您……”稚奴的话都堵在嗓子眼,倒不出来了。
明珠道:“他在青竹山庄里,整日里模拟你在吃苦受难,这两年愣是吃素睡地铺,冬天洗冷水澡,生病也不吃药,你过得有这么差吗?”
苏昱拍拍稚奴的手臂,“我怎么会这么糟蹋自己?我知道如何争取让自己过得更好的。”
“我知道公子会保护自己,但是,公子远离亲人,饱受思念之苦,稚奴怎能安生?”
明珠听着又忍不住笑了,“那要不你们两个先叙叙,我去外面望风?”
稚奴便识相的出去了,苏昱给明珠倒了一碗茶,“这两年,稚奴曦月对你可算用心?”
明珠接过茶,笑说:“十分用心,若是没有他们,我……”
明珠话到嘴边又缩了回来,端起茶来,那茶水入口,带着一些苦味,像是陈年的大茶膏泡出来的水,不由也为苏昱感到难过,当年那个爱茶懂茶的小公子,喝着这种连白开水都不如的水,一开始,可定也极其不习惯吧。
“这两年,你们怎么过的,快点与我说。”苏昱目光敛过明珠的脸,许多话,实质不必说,他心中也明了。
她不是奢华之人,这般盛装打扮,必是事出有因。
“你把青竹山竹给了我,又给了我这么好的左右手,我过得不知多好。”明珠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些沙哑,“倒是你?走后音讯全无,让人放心不下。”
苏昱微微笑了笑,“我说过,无消息便是好消息。”
“是啊,若是有好消息,你怎么舍得不告诉我?一定是两年来,都是不能让我知道的苦日子。”
明珠抓住苏昱的手,快速地卷起他的衣袖,手臂上留着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伤痕,苏昱忙着甩开她的手,有些恼了,“你年岁也不小了,怎么还有这种陋习,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明珠心疼得一下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们竟然真的打人?”
苏昱喝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拜师学问,哪有不挨打的,也值得你当回事儿说?”
“你手上新伤旧伤,累了又累,谁家老师这么打学生的?”
这些消息,明珠事先都打听到了,苏昱在这边,遭遇了好几次大难。
一次是虫疫,被虫子咬了后,浑身红肿起泡,差点送了命。
一次是马难,又一次上“御”“射”课,挑选了一匹没被驯服的野马,被马拖着在山林里跑了好几百米,也是死里逃生。
还有一次群架,学生多了,难免分帮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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