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眼下倒也能够驾驭一些驯良的马了,只是,感觉很是颠簸,很不舒服。
贺赫瞧着苏昱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指着两岸围观的百姓,故意刺激苏昱,“苏公子,这可都是你的同胞啊,你不与他们打个招呼吗?”
苏昱瞧着幽州的百姓们,自然很是痛心。
他勉为其难地抬起了手,与众人挥了挥手,人群里也不知是谁喊了句“卖国贼”。
然后,众人便跟着一并喊了起来,甚至有人激动要拿石头扔苏昱。
贺赫忙着派人镇压,瞬时,场面便乱了,贺赫只能吩咐人先护送苏昱回他的府邸。
他继续在此地安抚民心,他找了几个带头的人出来,二话不说,刀起头落,威慑着众人。
贺赫指着那几具尸体道:“大家都看到了,与我们做朋友者,便可以与我们一起享受荣华富贵,与我们作对者,便去阎罗殿报效你们的国吧。”
人群里,有个带着大草帽的男人,正注视着这一切。
翊安抬手压了压帽檐,随后,走出了人群。
不久,他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他察觉了却不动神色,故意拐如了一条胡同里,躲在墙角,等着那人一现身,他便动起了手。
不料那人却是武艺高强,不过几招而已,他便落了下风。
“不错,功夫有长进。”元澈夸耀道。
翊安听见元澈的声音,激动得无法形容,欣喜得无以加复,又惊又喜地喊:“姐夫……”
翊安仔细打量着元澈,见他安然无恙,心中安定下来。
“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直都在暗中打探你的消息。”
元澈急忙打断他,“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元澈带着翊安走出了这条小巷子,绕到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两人这才开始说话。
元澈感慨道:“没想到来救我的人竟然是昱儿。”
翊安想到刚刚的那一幕,恨恨地道:“可是他叛了国,我想到他跟贺赫那副友好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一箭射死他。”
话音还未落下,元澈狠狠地朝翊安的脑袋拍了一下。
“枉他在你家住了两三栽,你还好意思说你与他关系极好,难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可……”翊安摸了摸脑袋,“即便他是被逼的,他……”
“我这回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皇上对我肯定也是失望了,竟然派了昱儿过来?”元澈想到自己的失败,感到十分痛心。
“姐夫,既然你已经平安无事了,我们该立刻逃出幽州城,然后带着大军杀回来,把我们丢掉的一切,全部讨回来。”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好不容易最后胜利了,却被人算计得这般惨,任是谁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翊安才能够撑过那样的生死大关。
“鞑靼军跟我们打了这么多年,早就元气大伤,之所以会这样,分明是有内鬼,我们且等等看。”
元澈出征的那年,不过是十七岁的光景,当时也只是个左将军,能够成为三军主帅,完全是靠着性命博出来的。
可是,他此时也不过二十岁,可谓年少得志,多的是人在内心里不服他。
平日里,他也知道军中许多老将认为他太过年轻,虽说他有战功在身,他们却依旧偏执地认为,元澈被提拔为主帅,都是因为他姐姐元惠妃在皇上枕边吹了枕边风的缘故。
元澈一则认为即便有人不服,也不敢违抗军令;二则,他也是打算用自己的能力来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却没想到,这群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但能够葬送他的性命,甚至,连国家大义都全然不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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