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藜点点头,二人趁着黑夜,将林家已故老人的尸骨收拾起来,拿衣服包裹住,将林家老大扶着送到了林家院子里。
夏藜背着尸骨下山,几次差点吐出来,心中更是被吓得要死,却还是忍住了恐惧,一想到天瑞被冤死,她反而什么都不怕了。
被绑了一天的林家四兄弟,一醒来就吵着要水喝,夏藜趁机在水中下了迷药,将四人迷晕,和孙淳一起将四人装进了麻袋里。
孙淳在林家转了一圈,找到了几个木箱子,正好将四个人都装了进去。
天快亮,夏藜和孙淳两人将几个箱子抬到了村口,两个人的力气已经耗尽,累的倒在了地上,附近的村人过来见到,主动帮忙,将几个箱子抬上了小船,分了几次,将箱子运到了河水的对岸。
又和村民借了一辆板车,将几口箱子都抬了上去,付钱找人帮着找了一匹马,赶着板车,随着夏藜和孙淳两人的马车一起进了靖安县城。
为了避免有人跟踪,两人秘密将板车带进了夏藜平时经常去的靖安县城外的破庙附近,找了一间小院,将林家四兄弟交给了破庙内的人。
“夏藜姑娘,你把这几个人交给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昔日破庙内为了自保,将夏藜赶出来的几个做苦力的男人,问着夏藜。
“相信前阵子我们医馆死人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天瑞被县令斩杀,但是他是冤枉的,他平时也没少照顾你们,给你们送药送吃的。”
“如今,他喊冤而死,我只想求你们一次,帮我看住这几个人,直到帮天瑞洗刷冤屈那天,好吗??”夏藜拿出了一百两的支票送到了几个人的面前。
“我们愿意,毕竟夏藜姑娘平时没少帮助我们,上次将你赶出破庙,我们内心也不好受,如今良心受到了谴责,夏藜姑娘还肯给我们一次机会,真的很感谢,这钱,我们也不会要,夏藜姑娘还是拿回去吧!”
几个男人说完,将银票推回了夏藜手中。
“那就辛苦你们几位,我和相公还有不能在这里过多逗留,先行离开!”夏藜说完,和孙淳一起坐车离开了破庙,回到了医馆。
只是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又是一场风波!
“啪!”夏藜刚走到医馆门前,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迅速肿胀起来,她捂着面颊,耳边伴随着一阵聒噪的女人的吵闹声。!%^*
“夏藜,这是不是你卖出去的止痛药!我相公生病疼痛难忍,家里人买了几颗药,给他吃下以后不久,就没了气息!”一身紫衣绸缎的女人,伸着食指,指着夏藜痛骂着。
“这夏氏医馆刚刚害死了人,怎么还不消停,又闹出一条人命!”
“就是,人心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这女人太可怕了!”
随着紫衣女人的吵闹,看热闹的路人快速围拢过来,对着夏藜指指点点,批评着夏藜。(!&^
夏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有意支开了孙淳,就是想一个人安静的走一走,思考一下如何为天瑞洗刷冤屈,哪里想到回来就被人打了。
“说你呢,低着脑袋做什么!还我相公的命来啊!”紫衣女人瞧着夏藜没有什么反应,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扬手又要上来给夏藜一巴掌,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臂,反手打了回去。
紫衣女人明显愣了一下,随之痛呼一声,身子不稳的跌在了地上,捂着脸放肆吵闹!
“快来人啊!凶手又要做恶了,她杀了我相公还不够,现在恼凶成怒,又想要杀了我灭口,救命啊!”
“我与你素不相识,今日你上来就打我,还血口喷人,说我杀害了你相公,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夏藜心中本来就有火气,被这女人一闹,情绪达到了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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