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说道。
“好,夫人。”如霜对着夏藜躬身一拜,退了出去。
孙淳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绕过了夏藜往床边走去,夏藜吓得立刻关上了门,追着孙淳来到了他身边。
只见孙淳掀开了被子,眸内闪过一丝了然,转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了床底下露出的一角被单,他弯腰蹲下了身子,将整个被单勾了出来,展开的瞬间,夏藜直接扑了上去。
“哎!我的头!”夏藜扑了空,被单早就被孙淳收走,尽管她的身子已经被新任相公成功拦截在了怀里,却还是没有挡住她的脑袋和床的亲密相撞。
孙淳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将夏藜横抱在了怀里,放在了床上,瞧着夏藜又气又恼又痛苦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心疼,走到了柜子边,拿出了跌打损伤的伤药,来到了夏藜的身边,强行按住了她的身子。
“别动,为夫帮娘子擦药。”孙淳说着,打开了药膏的盒子,食指涂抹了药膏,轻轻擦在了夏藜额头肿起来的红包上。
清清凉凉的药膏让夏藜舒服不少,她乖巧的闭上了眸子,享受着孙淳的照顾。
孙淳伏低了身子,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她的额头啄了一下,惹得夏藜睁开了眸子,二人目光相触,一股暧昧在空中弥漫。
“我感觉额头不疼了。”夏藜感觉要被这种尴尬的气氛溺毙,起身的瞬间,却再次撞到了孙淳,痛的她忍不出拿手揉着脑袋。
“知道痛,那就老实一点,安静一点,今天的你反常又无脑,是为了这个吗?”孙淳再次将被单抖了出来,瞧着上面一片渲染的红,眸子里闪烁着精光,似乎存心和夏藜过不去一样,在她面前又晃动了几次。
夏藜这次全程装死,拿手挡住了眸子,不再和孙淳有任何互动,任他一个人自说自话。
没一会的时间,她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起身一看,只见被单已经被孙淳放在了火盆中燃烧,丝丝白烟在房间弥漫,没一会的时间,火盆中只剩下一片灰烬。
“为什么要烧掉他它?”夏藜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无需这件俗物做物证,难道你还想留着它做纪念不成?”孙淳唇角微微翘着,眉毛一挑,眸内泛着更多的探究。
“你想烧就烧。”夏藜说完,一溜烟逃了出去。
望着小女人又羞又气的跑开,孙淳唇角微抿,心情格外愉悦。
夏藜一路逃到了隔壁的房间,如霜已经在这里忙活着,将皂角、猪苓、毛巾等洗浴用品摆放在旁边浴桶架子上,屏风一侧的衣架上摆放了夏藜沐浴完毕需要穿的新衣裙,屏风后面的浴桶盛满了热水,正冒着缕缕热气。
夏藜一时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到,这可比她原来沐浴的地方高级奢华多了,尤其是猪苓这种沐浴用品,闻着就有香料的味道,这可是达官贵人才用得起的奢侈品。
“姑娘,我来服饰您沐浴。”如霜说着,走到了夏藜身边,帮着她脱掉身上的衣裙,夏藜一时没注意,已经被如霜脱去了外侧的衣裙,露出脖子,手臂上的一串串粉色吻痕。
如霜也只是愣了瞬间,宛若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准备继续帮着她脱掉肚兜,却已经让夏藜羞的低下了头,她再次穿上了衣服遮盖住了吻痕,硬着头皮说道。
“我习惯自己洗,如霜,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您有任何需要随时传唤如霜,属下就在门外。”如霜领命退了出去,细心关上了房门,守在了门外。
夏藜守在房间,坐了一小会,平复了一下又羞又窘的心情,走到了屏风后面,试了下一年木桶内的水的温度正合适,才褪去了衣服,走到了木桶里面擦洗身上的吻痕,感受着水的温暖,洗去她所有的紧张和不适。
夏藜沐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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