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行了行礼退了出去。
“汐妃害龙嗣之事已是闹得整个浣月国的人都知晓了,现在怕是百姓,都在声讨,想要让皇上治你的罪,没想到今日见了汐妃你,竟是看上去如此的悠闲,像是根本就没发生过这件事一般,这心态,着实让哀家佩服。”
勾唇,花木槿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的白战恪,眼神里是对白战恪的信任。
“太后过奖了,这还不是因为,我找了一个好男人,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替我顶着,太后你说是不是呢?”
花木槿说的话别有深意,太后是理解出来了的。
“哼,汐妃别得意得太早,即便是天,也有塌的时候,就算是有人替你顶着,可也不一定就能给你顶一辈子,这谁说得准呢?”
太后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在说,她迟早会击垮白战恪。
“是吗?那就只能走着看了。”
“太后此行,用意在何?”
花木槿与太后两人言语中掐着,一旁的白战恪听着也是不怎么舒服。
既然已经都挑明了,双方当然也没有在隐藏的必要。
“这么多年了,想必皇上早已经查到,你的母妃是在哀家那里的,如今皇上你软禁着羽儿,你我二人手中都有对方的软肋,既然如此,何必做个交易,交出对方的软肋,皇上你说呢?”
太后话音落下,白战恪的一双手早已紧握成了拳头。
花木槿知道,白战恪此时此刻,恨不得直接将面前这个老妖婆杀死,但他在忍。
想着,花木槿伸出手,捂住了白战恪的手。
从她手心传来的温软,稍稍让白战恪缓和了一些。
“可以,但朕如何能信你?”
对于太后,白战恪和花木槿都是不信任的。
毕竟,这个女人,太狡猾了,而且诡计多端。
“这东西,想必皇上是很眼熟的吧?你瞧瞧,多精致,一般的能工巧匠,恐怕都是打不出如此精致细作的玉簪来的,你说是不是?”
太后从袖袍中拿出了一枚玉簪,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瞧瞧,却是一点看不出对着玉簪的喜欢之情。
而在太后拿出玉簪之时,白战恪的手,又再次捏成,握成了拳头。
“你想,让朕怎么做!”
“很简单,颁布一道圣旨,解除对羽儿的软禁,恢复他浣月国王爷的身份,圣旨一出,哀家自会放了皇上你的母妃,让你与她团聚。”
太后说得轻描淡写,可花木槿却总觉得不对劲。
她看了看白战恪,又转头看向了太后。
而后,花木槿嘴角勾起了一抹阴邪的笑容,动了动唇。
“太后,这事我可觉得不怎么妥当。王爷安安全全的在王府里待着,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若是皇上先颁布圣旨解除对王爷的软禁,那太后,你还会放了母妃吗?或者说,我们见到的人,真的就是母妃吗?”
太后这个人狡猾,花木槿与她交手数次,她是了解的。
如果先出圣旨,这女人,恐怕是绝对会出尔反尔。
毕竟,在浣月国所有人的心里,白战恪的母妃,是早就已经逝去了的。
如若到时候太后来个什么她不知道之类的话,那这什么交易,就完全是给他们下的套了。
“你,花木槿,哀家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如此诋毁哀家,可知这是犯了大罪!”
大罪?
花木槿心里觉得好笑,“大罪又如何?现在太后你是在槿汐宫里,而且这里又只有我们三人在,就算太后你说我对你不敬,诋毁了你,谁信呢?况且,两人的话,总比一人的诉说,要来得更加入人心一些。”
说着,花木槿突然沉下了脸。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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