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翎羽将右丞相拉了出来。
右丞相对着木玄礼与木雨泽行了个礼,而后说道:“两位殿下,虽说萱妃娘娘是臣之女,不过当时在凉亭里,只有萱妃娘娘与汐妃娘娘在,而哪位宫人咬定说是汐妃娘娘推萱妃娘娘下的水,萱妃娘娘至今未醒,这事恐怕还得有待细查。”
右丞相突然替花木槿说话,让白翎羽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前几日,右丞相明明还找到他,说让他为他女儿做主,现在居然……
想着,白翎羽突然转头,看向了龙椅上的白战恪,只见白战恪勾了勾唇,白翎羽便知道,他落了套了。
“既然右丞相都说有待细查,那刚刚那几位大臣,又为何强烈要求浣月皇关押槿丫头?浣月皇,看来,这几位大臣,是摆明了,想要让浣月皇与南国敌对,这几位大臣莫不是他国的什么细作吧?”
木玄礼将细作的帽子扣在了那几位大臣头上,几位大臣瞬间磕头以示清白。
大臣们额头的汗,一滴滴滴落在地上,身子的颤抖,一眼便能看出。
“皇上明察,臣等绝非是他国细作,只是,臣等,臣等觉得,汐妃娘娘推萱妃娘娘下水丢了龙嗣,就应当按照律法,治其罪,臣等绝无他意啊,还请皇上明察。”
“律法?”
大臣磕头表清白,但木玄礼可不打算给他们机会。
“这么说来,几位大臣宁可相信一位小小的宫人,仅仅只是听信了一位宫人的话,就要将槿丫头斩首示众,还要株连九族?要株连我南国王室,是这样吗?”
“这,这,这,大,大皇子,此话可不能如此说啊,萱妃娘娘至此半月未醒,当时又只有宫人看见,我等,我等……”
“丫头,你有推过那位萱妃娘娘下水吗?”
突然,木雨泽轻声问道花木槿。
花木槿委屈的眨巴着眼睛,摇头道:“没有,我真的没有,当时是萱妃自己不小心跌落进池塘的,不远处一位宫人突然出现,便大喊大叫,说是槿儿推萱妃下水的。”
听了花木槿的话,木雨泽一瞬怒了。
“几位大臣,你们也听见刚刚槿丫头说什么了吧?感情在几位大臣眼里,小小的一个宫人的话,都比我南国公主的话,可信度要高不知道多少呢,是吗?”
“照这么看来,我南国公主在浣月国为妃,是过得相当的不好啊?连个小小的宫人都比我南国公主来得大臣们信任,哼,好,不错,非常的好。”
木雨泽与木玄礼一唱一和,这更加的让那几位大臣,吓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若真被定下了细作之名,那株连九族的,就不是汐妃了,而是他们了。
“这,这……”
“浣月皇,我等敬重你,但还请给我南国一个解释。”
木玄礼说着,转头又看向了龙椅上的白战恪,白战恪看了他一眼,而后大声喊道:“来人,将他们拉下去,让刑部仔细调查,若真是细作,杀无赦!”
说完,白战恪站起了身,甩袖离开。
“退朝……”
后面,响起太监的声音。
槿汐宫。
“爷说你怎么那么悠闲呢,原来是在这给太后和白翎羽下套呢?这一下子就除掉了好几个白翎羽的人,丫头,你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早朝之时,白彦并未去,但退朝之后,他倒是积极的出现在了槿汐宫。
“什么损不损的,说得这么难听,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花木槿白了白彦一眼,而后笑看着木玄礼与木雨泽,那笑容,甜得让一旁的白战恪瞬间黑了脸。
“大皇舅,小皇舅,你们要喝什么茶,我亲自给你们泡去。”
看着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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