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雅内心微微发颤,她现在万分庆幸自己提前在宫翰逸身边安排了人手,在接到消息时便匆匆赶过来。
紧赶慢赶终于在最后关头赶到了这里安素雅此时对云朵的厌恶到达了极致,她自然知道云朵的真正目的。
可恨的是如果今天自己不及时赶到的话就真的让她阴谋得逞了,想到这里安素雅心里一阵后怕。
“安小姐恐怕忘了,我同翰逸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宫伯伯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将翰逸送回家是理所应当的,没必要安小姐来帮助。”
安素雅心中越发的不快,论情分,她确实比不上可以说是自小在宫家长大的云朵,如果这优势条件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早就得手了,又何必这样步步为营。
“云小姐话虽是这么说的没错,不过翰逸可不是回家哦,也不去见宫伯伯呢。”
云朵听到安素雅的那句宫伯伯时眉头皱了起来,她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叫宫伯伯。
“翰逸要回他自己的家,而他自己的家在哪里,只有我知道,所以呢,还是不麻烦云小姐了,还是我亲自将翰逸送回去吧。”
云朵有些气不过,凭什么只有她安素雅知道宫翰逸住在哪里。
她斜睨了安素雅一眼,“安小姐这话说的,我就是将翰逸送回老宅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翰逸现在和宫伯伯有些矛盾呢,只怕,翰逸回怪罪与你呢。”
“你!”
云朵气白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安素雅得意的笑了笑。
没在同云朵说话便从云朵的身上将宫翰逸扶了下来,然后转身走出了酒吧。
云朵站在原地气的跺了跺脚。十三公分的高跟鞋差点扭到脚,原本就生气的云朵此刻更加的怒火中烧。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被云朵赶走的女郎却扭着水蛇腰来到云朵的面前,故意在她身边停顿了一下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即使酒吧人声鼎沸,但是云朵偏偏听的一清二楚。
云朵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人,胸口闷的自己隐隐的发疼。
病房里的许思霏突然睁开眼,她做梦了。
梦里是一片片几位盘碎的碎片。
有小时候一家人放风筝,有一个女孩哭着看着爸爸家暴妈妈,镜头一转,变成了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男人沉沉的看着自己。
“许思霏,你还想跑?”
许思霏突然睁开了眼睛,她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做梦梦到的那些记忆,而那些碎片过余散碎,自己无法串联起来。
许思霏楞楞的坐在床上,她的思绪停留在梦境的最后一个片段,英伦冷漠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深沉如水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漆黑似墨,平静深沉的宛若一口古井,波澜不惊。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许思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也不记得自己在哪儿见到过,脑仁隐隐有些疼,就像细小的针刺的那样。
许思霏捂着脑袋低下了头。
而原本守在病房里的方之新正趴在桌子上小憩,听到动静的他连忙起身,转过头去看。
方之新看到正抱着脑袋的许思霏连忙走了过去。
“思霏,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要去叫医生?”
许思霏摇了摇头,头痛得到了些许的缓解,她深吸一口气抬起了头。
“我没事,就是刚刚有些头痛。”
说要许思霏顿了顿,“我刚刚做梦了。”
方之新原本想伸出手替许思霏搜搜脑袋的手顿在哪里,“你梦,梦到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害怕,方之新的声音有些颤抖。
“梦里就是一些很碎的画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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