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笑骂道:“你这没腥没臊的光屁股畜生,这次还在你爷爷酒杯里尿尿不,看爷爷今天给你来个净身一刀切。”
那猴子本来张牙舞爪嚣张的好像是自己抓住了壮汉,而不是壮汉抓住了他,听完这句话忽然全身发抖,抖的像是冬天暴风雪里一只脱光了毛的鸡,忽然两眼竟流出几滴眼泪,一双滚圆漆黑的大眼楚楚可怜的盯着大汉的双眼。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甭演了,猴崽子,爷爷这次不吃这一套了,你说你天天在我们杂耍班子里晃悠,怎么耍来耍去就只是这一招,啊?哈哈哈哈!”
说罢众人也没见他有什动作,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已经在他手上滴溜溜打转。那猴子忽然变了颜色,隔着猴毛,也能看到那猴脸一片煞白,女子们看到这猴子那可怜兮兮的样,哪还有平时嚣张跋扈到处揩油,别人拿它无可奈何的可恨模样。
那大汉道:“诸位姐妹,给个见证,我何万强可没有用笼子或者迷药,可是手把手的将这畜生抓在手里的,将来户老三要是问起来,有劳姐妹们都给我做个见证哈!”
众女子轰然应口说好!
那大汉的匕首缓缓朝着猴子的屁股移动,猴子的眼吓的都要凸出来,可那大汉将它拿的丝毫没有一点力气,一动也没法动。
正在此时,众人眼前一花,猴子已经消失不见,一个又矮又黑又丑的小老头不知何时已站在车外,猴子正趴在他的肩头,通红的猴屁股对着众人瑟瑟发抖。女子们又是一阵大笑。
那老头一巴掌拍在猴屁股上,猴子一下子蹦出一丈来高,落在地上后,低着头像喝醉了一般踉踉跄跄的来回晃悠。
老头气的眼向外冒金星:“何老四,我说你白长这么大个个,整天和一只畜生过不去算是怎么回事?嗯?我这还没一会没看‘老臭虫’你就要割它的卵子,怎么净和一个畜生一般见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喜欢割!来!割老头子我的!我要是眨一眨眼,我就不是户老三!”
大汉面红耳赤,急忙赔笑道:“我跟它开玩笑呢,三叔,怎么可能会真割,您老默把玩笑当事看,消消气,消消气!”
那猴子一听这老头说话声音,头也不晕,身子也不抖了,忽然从地上一跃竟跃道老头身上,张着大嘴吱吱哇哇对着大汉又是捶胸顿足,又是指天骂地,说了好一阵,最后才气喘吁吁的停了嘴,在老头肩上大口喘气,还不忘时不时抬手指一下大汉。
众人都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前面奔来一个中年汉子边跑边传话:“出发了,出发了,老板通知出发了!”
众人纷纷散去,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
青青向车窗外看去,天蒙蒙亮,大街上已经有络绎不绝的人在街上走动,急着去王庄镇赶这一年一度的庙会。客栈里也有客人喜欢凑热闹,也早早的起来加入了这只早晨出发的村民队伍。一只大黄狗绕着装好行李,道具的车子跑前跑后,口里呼呼的冒出白气。
一只口哨响起,大黄狗喘着粗气向着那辆整个车队最大的马车跑去,马车里伸出一只手,将它抱了进去。
车队缓缓驶出客栈后院,结清了花费后,杂耍班子结账的人也从后面赶上了车队。
车队混入了去庙会的人流。
青青从车窗外看去,只见很多人也是拉着装满货物的车子,这些是去庙会卖货的,杂耍班子里的车队在这人流当中,几乎完全不露痕迹。
车队缓缓前行,青青有几次莫名其妙的想要离开车子,离开车队,离开这群他朝夕相处,对她照顾有加的人,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心中那道不安让她想要逃离。
她记得那天在马房里无意中听到三老板和大老板激烈争吵的内容,那还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老臭虫,大黄,一只猴子和狗也值得这样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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