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在干什么?”白沫凌眉眼弯弯,嘴角一丝欢快的笑容。
“沫凌没什么”白施宣一下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略显的有些呆滞,不过很快就已经回过神来,恢复了那副温柔笑意的模样,让人如玉春风,之前的呆滞似乎从未出现,白施宣还是那么的从容淡定。
“好吧,那我们先回家!”白沫凌调皮一笑。
白施宣本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过白沫凌拉着白施宣就走的模样根本不给白施宣拒绝的时间。
顺其自然的,白施宣也就将白沫凌送回了白府再行出门。
而回到白府的白沫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府里的管家,刘老。
白沫凌端坐在檀木椅子上,一位五六十岁的灰衣老者正站在她面前,此人虽然年纪略大,但眼里时不时的闪过精光,预示着这不是一位平庸的人。也是,能在白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自然也是鬼精鬼精一个儿人的。
“表小姐叫老奴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刘老抱拳行礼,十分恭敬道。
“刘叔请坐,咱们白府最近是不是收了几个奴婢?”白沫凌做出清的姿势,明显对于这位刘老也很是敬重。刘老也不曾推脱规矩的坐了下来回答道:“是,这几天府里新添了三个奴婢,表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是不是有一个叫季海歌的女子?”
“是”
“把她派到我这儿来吧!”
“是!”刘老恭敬的回答后转身下去了。
此时此刻的季海歌正在浆洗房洗衣房累死累活洗衣服,因为新来,还被老人们欺负,把衣服全部扔给了她。
季海歌一边洗一边充满了怨恨,恶毒的目光如同一条毒蛇带着深深的恨意死死地盯住了那几个围在一起嗑瓜子闲聊的中年妇女身上。
那几个中年妇女瞧着季海歌这般模样,其中一个盛气凌人走到季海歌的面前,将她刚刚洗好的衣服拿了起来,随意的撇了一眼,道:“贱蹄子,连衣服都不会洗?”说完,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衣服就这样掉在地上了,那婆子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踩了几脚恶狠狠道:“衣服可给我洗干净了,要是洗不干净被管事的查下来,没工钱重洗是一回事儿,赶出府就没有地方敢要你了!”
那老婆子正好抓住了季海歌的软肋,出府?这对季海歌来说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等待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了,再好好收拾这些人。
默默的地将那件被踩脏的衣服重新放入盆子里,手里揉搓的力度逐渐加大,心里的怨恨值一再飙升。
“季海歌何在?”
突然一到沙哑的如同锈迹斑斑的铁皮相互擦过的声音,这道声音简直令人的耳朵不堪承受。
可是当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那些刻薄的老婆子十分速度甚至有些慌乱的收拾了瓜子儿,每个人从季海歌的盆子里抱了两件衣服往自己的盆子挪过去,那速度十分之快。当声音的主人进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原样。
只有季海歌起身,走到了那位老者的身前道:“我就是季海歌,大人有何吩咐?”
“今儿起,你就不用在浆洗房了,去表小姐的落梅居伺候吧!”那声音说罢,挥手唤了一名女子来,那女子拉着季海歌换了衣服,顺带着到了落梅居前。
“表小姐虽说是暂时住着,但是也算这白府半个主人,若是伺候好了,自然是前途无量,若是伺候不好,表小姐出身大家,自然是按照大家的规矩来,罚月俸是小事,弄不好,被卖去勾栏也没人管你!”那女子好心的地一番嘱咐,也不在多嘴,就此离开。
季海歌推门进入落梅居时,入眼所见,满院子的鲜花,只留下了一条容纳五人同走的青石路,这青石路又分出了两条岔路来,一条到了院子左侧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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