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歌在心里冷笑,在自己以后要惩罚的名单上又加上一人。
心里却在打算着明天怎么混入宴会,毕竟,明天可是个好机会呢。
第二日,季海歌刚刚吃罢早饭,就在落梅居的门外侯着,等待白沫凌起床,伺候白沫凌梳洗。
白沫凌起床已经端坐在铜镜前面,宁香上前一步,替白沫凌梳头发,昨日拿匕首的那个丫鬟正好端了水进来请白沫凌擦脸漱口,白沫凌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随后才道:“让昨日那个新来的去打水过来!”
那丫鬟应了一声低头恭敬的退下,到了门外将话带给季海歌。
季海歌的腿昨天跪了一下午,本久没好利索,这会儿又站了许久,走路都成问题,更何况去打水?不过,不能不去。
季海歌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地将水端进屋子,宁香走了过来,用手探了探水温道:“这么冷的水,你想冷着小姐不成?,去换了!”
季海歌咬牙,端紧了盆子,拖着灌铅似的腿,去换水,这回,她打了滚烫的水。
宁香依然是先试水温,呵斥道:“太烫了,你打个水都不会吗?下去,重换!”
季海歌一个不稳,盆子就从手里滑落,水撒了一地,还有不少溅到了宁香和季海歌的身上。
宁香跳起来怒骂道:“你干什么?水都端不好,今儿幸好没有洒到小姐身上,要是洒到小姐身上,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我”季海歌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可宁香根本不给她机会,指着门外怒斥:“去门外跪着,跪到午时,”又对另一个丫鬟道:“去,好好教教她,作为丫鬟要怎么伺候人!”
季海歌摊瘫坐到地上,根本就起不来,还是那个丫鬟将她活生生拖出去的。
早餐的太阳还不算大,季海歌就跪在昨天跪的地方,那个丫鬟拿了一碗水,顶在她的头上好心好意道:“你可别乱动,水要是洒了,宁香姐会让你跪一天的!”
季海歌盯着屋里头,气的得手指发颤,可又不能怎么样,她可以在季海棠面前找季海棠的不是,可没办法和白沫凌斗,斗不过。所有得的刁难她都只能接下。
这一个上午,她就跪着度过,幸好,她底子不错,不至于晕倒或者病着。
不然,岂不是错过了今晚的好时机?
而在回味轩的季海棠,却突然接到了白施宣的请帖,请她去府里做菜,顺带,看看戏。季海棠玩味一笑,充满期待,很想看着季海歌狼狈的样子,也算是为原身出气了。
季海歌对于原身可不是那么的好,经常欺负呢,还抢了原身的玉,这笔账,怎么也得算算,想起自己和白沫凌说的,季海棠开心至极。
当夜幕降临,季海棠依言入府,提前准备好了菜式,在前院等着宴会开始。
白施宣很贴心的地替她和白沫凌两个人安排了一桌。两个女孩子做在一起言笑。
白沫凌特意让季海歌跟着在后面,整个宴会下来,季海棠一直坐着吃这吃哪那儿,还不时的地说着好吃。
季海歌就只能站在后面,眼睁睁的看着。眼看着宴会即将落幕,白沫凌邀请季海棠在白府过夜。
季海棠让人去沈家送了个信,愉快的地答应了。两人边回落梅居,边朝后面看了一眼。
原本跟着的季海歌,果然不见了。白沫凌附在季海棠的耳边,轻轻道:“师父,明天早上,可别急着走!”
季海棠唇角一勾,也是笑道:“好啊!”
两师徒回了落梅居,而白施宣,喝的得有几分醉意,让小厮搀扶着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进屋就闻见了一缕香味儿,眼前便有些恍惚起来。只见床上似乎多了什么。
白施宣原本要去床边的脚步收了回来,反而转身朝外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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