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属下无比佩服!”那黑衣之人两手抱拳在前,鞠躬一礼,嘴上阿谀奉承不止。
那红衣之人轻哼不语,手势一挥,也不知他意欲何为,只是站立在前,如一血注涌出在地,凝固成型。
“嘿嘿!主公不知还有什么吩咐?”那身后黑衣之人,眼珠微转,继续说道,“如果主公没有其他的什么吩咐,属下择日便要先回北边去了,以免北边那人心生疑虑,坏了主公的大事可不好!”
“哼哼!想不到王将军居然还在为老夫考虑,真是可喜可贺啊!”那身前红影颤动,喑哑之声飘荡,也不知这人声音本来如此,还是用那腹腔说话,只闻得他那声音似远非近,忽高忽低,如蛙叫鹰啼,雄雌难辨。
世上怎会有如此怪诞之音,如是那普通之人听到,定是以为这深山之中的怪兽啼鸣,或是野外孤魂野鬼游荡,心中自会毛骨悚然,背后汗毛突刺。只是这黑衣之人亦非常人,他平生杀人无数,什么场景没见过,什么惨痛哀嚎不曾听闻,如今这怪诞之音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这黑衣之人似乎对这红衣怪客很是恭敬,他唯诺一旁,耐心听候红衣之人吩咐差遣,也不敢妄加而语,怕是说错一句话或是一字而引来红衣之人雷霆震怒。所以看他神情恭谨,内心谨慎,站在身后,浅呼轻吸。
“能为主公分忧是属下的荣幸,只是主公所托之事没能完成,还望主公责罚!”
“王将军不远千里前来帮老夫分忧解难,老夫岂有责罚之理?如若因为一点小小过失便要大动干戈,那也显得老夫太不近人情了吧!哈哈哈!”这红衣之人不笑已觉阴冷,这一笑之下更是令人汗毛倒立。
黑衣之人知道这红衣之人脾性令人捉摸不定,如今自己没能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务,还差点陷入敌手,今日他却不提,又无责罚之意,反倒是令人更加忐忑难安,黑衣之人想到如此,心中更是焦虑,嘴上连忙说道:“主公所托属下虽然没有完成,但却有了新的发现”
“哦?什么发现?将军不妨直说!”那红衣之人听到黑衣之人欲言又止,故而低沉说道。
“主公认为那松木道人功夫比我如何?”
“那松木终日在这青云山中,极少下山,江湖鲜有人知,料他也不过是那泛泛之辈,你投于名师之下,而且早已青出于蓝,他比于你,自然便是你胜于他!”那红衣之人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一问?随口一推,得出结论。
“嘿嘿!多谢主公夸奖,可事实并非如此!”
“哦!”红衣之人略略吃惊,心想难道那松木道人武功大有增进。
“今日我与此人交手,本以为可以轻易取胜,但却不料与这人激斗三百余招,此人却是不落下风,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红衣之人声音低沉,威严自起。
“而且似乎此人功夫远在属下之上!”
那红衣之人听闻他如此一说,果然震惊无比,这王将军前期乃是皇宫之内第一带刀侍卫,算是江湖之上二流高手,可如今却从此人口中得知那松木道长功夫居然远胜于他,令他一时也是惊诧于心。
“嗯!我知道了,看来今日并非你之过,只是老夫低估了此人的存在,你先走吧!”红衣之人右手一挥,示意黑衣之人退下,但那黑衣之人却是呆立不动,停留于地。
“还有什么事吗?”红衣之人厉声问道。
“主公似乎还忘了一件事?”黑衣之人迫切之情露出,像是在等待身前之人施舍什么。
红衣之人听他言语,心领神会,只见他右手向那宽大袖袍中之摸去,不一会便摸出一白瓶药罐,拔出塞子,倒出一粒橙黄药丸,丢将过去。
那黑衣之人连忙伸手接住,神情恭谨,感激涕零道:“多谢主公赐药,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效忠主公!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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