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后山是那子虚道观所在。
今日晴空万里,已过晌午时分,正是那人饥肚饿之时,子虚观正厅里有四人围坐在案前吃起午饭。
这四人分别是观主松木道长和他的两名劣徒丁云飞c高陆离,特别值得一提的便是这一剑横江丁啸秋,他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到过这青云后山的子虚观里来了,所以今日毕竟与那往日不同,所谓贵宾莅临,酒菜自然便丰富些。
为此东道主松木道长还特意到林间捕杀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鸡,此外还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女儿红。
那丁云飞和那高陆离自从跟了这松木道长,哪见过师尊如此慷慨,特别是见到了肥得流油的野兔,以及香气扑鼻的小野鸡炖蘑菇,顿时垂涎欲滴,眼睛发绿,想想距离上次开荤应该是一个月前了。
这丁啸秋在丁云飞和高陆离眼中自然不是什么外人,所以一些必要的规矩礼仪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下美食在前,两人哪还管这么多,顿时手气筷落,风卷云残。
松木道长本是那极重视礼数之人,但今日却也只是翻了几个白眼,闷声喝酒,也没有多说什么。
相反丁啸秋本来就喜欢这两孩子无拘无束的性格,眼下也并无责备之意,只是摇头微笑,慢慢品着那上品的女儿红。
“嗝!”突然一个饱嗝发出,打破了局面,丁云飞尴尬的捂着嘴巴看着案前的师傅和丁叔叔,一时想到自己竟然只顾得自己,却忘了还有最尊重的两人在场,今日所为却显得有点不厚道。
那高陆离此刻也正是十分饱了,现突然听到丁云飞直打嗝,还以为他重伤未愈,又犯了病,所以连忙抹了抹嘴角的油渍残渣对丁云飞说道:“云飞!你没事了吧!”高陆离投去关怀的目光。
“早说了!我没事了!”丁云飞一边解释,一边手舞足蹈道,“不信你看!都说了我命硬!嗝!”
又是一声饱嗝发出,场中之人却是忍俊不禁,那丁云飞看到三人都在笑自己,一时羞怯,脸上多出了一片红晕。
“咳!咳!”正在这时松木道长却突然轻咳两声,故作威严对那门下两弟子道,“好好吃饭!”
两人平日里对自己的师傅就像老鼠见猫一般,现在哪敢不遵从,只是正准备手中筷子再起,却发现盘中早已空空如也。
四人相望一眼,一时怪异气氛萦绕空中,也不知是谁笑了出来,接着子虚观里其乐融融,笑声远去。
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现今在这青云后山之上,一个出家之人,一个江湖侠客,再加两个少年,哪有什么淫欲可思,所以酒足饭饱后,两少年便缠着江湖侠客去林间传他们武艺去了。那道人看着此番情景,一脸无奈之色,对着自己两个徒弟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大教育,大有对两孩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慨,大意也就是说自己这两徒弟,平日里自己敦促他们好好练功却是偷奸耍猾,今日却吃了苦头后“临时抱佛脚”,“亡羊补牢”,真是师门不幸啊!说完后摇了摇头,一个人迈着悠闲的步子到别处林间去了,也许是饭后百步走去也。
丁云飞和高陆离一向对自己师傅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所以大多也不放在心上,两人不断缠着丁啸秋再传他们一些新的剑法招式,这自不在话下。
那丁啸秋多年未见这二人本是欢喜,特别是自己亲自带到这青云山来的丁云飞,几年未见,当初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现在已经初长成人了,现在见他二人缠着自己学功夫,他本就想考考他们功夫如何,所以也不拒绝,对着二人说道:“你们想跟我学功夫可以,但我也想看看你们现在的功夫如何?这样吧,你们先耍两套剑法给我看看,我也好看看从何叫你们。”
那二少年听到丁啸秋肯教他们功夫,自是欢喜无限,这几年随着他们体格健壮,松木道长也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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