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是前两天送牛奶到书房给你不小心碰到的文件，它摔到地上了，我就看到了。”他补充：“当时你不在。”

    汲言收回视线，淡淡地应一声：“嗯。”

    remember看汲言没有不悦之色继续问：“你为什么调查他们啊？是跟案件有什么关联吗？”

    “嗯。”

    “是什么？”

    汲言没有回答反问他：“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

    汲言给他提醒：“幕后指使是通过信件和任沧联系的，还特别谨慎用的是打印的方式，根本无法从纸张上面找到线索，任沧又特别小心地每次看完还烧掉不留证据。”

    remember一脸懵：“啊？”

    汲言强调：“信件啊，问题在信件上。”

    remember还是不懂：“信件？”

    汲言用“你真笨”的眼神看着他解释：“信件这个方式传达行动指示非常谨慎没错，可也是信件让人顿生疑惑。任沧的行动成功率高得离谱，他行动之前肯定要确认甘杍柒的行程安排，但连甘杍柒的行程安排有变他都能够得到第一手的准确消息，你觉得在时间上他们怎么来的及呢？幕后指使不可能那么笨二十四小时跟着甘杍柒混在人群里监视她吧，容易暴露不说，还不可能连甘杍柒什么时间会做什么都能预测得非常准确吧。”

    remember震惊：“你的意思是”

    “嗯，毋庸置疑的，甘杍柒身边一定有内奸。”另外，她的调查名单里还多了一个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人，她有强烈的预感，那个人，一定是正确的方向，也是所有事情的关键人物。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给杍柒提个醒？这也太危险了。”身边有一只藏得那么深的狼，想想都觉得可怕。

    汲言微微摇头：“还不知道是谁，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让陈未安排的人都是比较聪明能干的，保护着甘杍柒的同时也让他们盯着那几个人的一举一动。以前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上面怀疑过他们，现在不同了，有便衣警察时刻盯着给那个做贼心虚的内奸施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她也只是猜测会有这个可能性，一直没有证据，这是那天她去见任沧之后得出的推测结论，这些安排也是那天和陈未做的。

    “你和陈未密谋了这些安排计划怎么不说？”连他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如若不是恰巧看到了那些资料，他也许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汲言纠正他：“我们不是密谋，只是要保证保密性，一旦泄露了危险的还是甘杍柒，我们还想就着这条线揪出幕后指使呢。”她站起来坐在床边：“本来不应该让你这么早知道的，但你看到了也没办法了，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太过疑惑多心，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想必你也已经明白了。”

    她可以用别的理由敷衍了事，可是他不好糊弄，万一他为了求证而刻意观察甘杍柒身边的人，那就功亏一篑了，所以还是和他坦白的比较安全。

    remember感觉听到了一个惊天阴谋般点点头，只不过他觉得汲言肯定在这件事上还有瞒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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