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两只手游走在汲言身上,慢慢地两只手从她衣摆下方探进去,很快地覆上了某处,碰到了障碍物,他离开她的唇眉头一皱。
汲言眼神迷离,问:“怎么了?”
他不满地说:“你一般洗完澡不是不穿吗?”
已经变得红润的脸色倏地变得更红了,她羞得骂:“这是医院,不是家里。”这事都谨记着,还这么不羞不躁地说出来,连她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带着好奇心捏了捏:“怎么跟平常的不一样,还挺软的。”
汲言羞得不敢直视他:“运动内衣。”这个男人,也太不要脸了,这种话居然面不改色张口就说。
remember眉头舒展开:“这样啊。”
话音未落,他的大手已经调开那一层障碍探了进去。
汲言禁不住闷哼一声,remember觉得魅惑极了,又堵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仿佛要把她吞掉般。
他推倒她,一直手在她胸前作案着,另一只手滑倒了她的后背,那一块狰狞的疤痕,他像是珍宝般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汲言推开他,被打断的男人又面露不悦之色:“怎么了?”三番两次打断他,弄得他仅剩的耐性都快要消散了。
汲言窝在他怀中叹气:“那块疤有什么好的,你昨晚也是一直摸个不停。”他在想什么,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是心疼我的女人,你有意见?”光滑的后背,留下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他想不难受都难。
汲言并不想多提弄得氛围有异:“有什么好心疼的,你昨晚也看过了。”
“我不是昨晚看过的。”
“恩?”
他坦白:“你昏迷的时候,我叫二姐拍过照给我看了。”
“你这个变态!”还拍照!她都不知道他竟然干了这种事!
随着她的话音,remember作祟的力道坏心眼地加重了一分,她又闷哼一声。
汲言恼怒地瞪着他,可他却只是得逞的得意。
待他摸够了,手伸到汲言的衣摆下撩起,闭着眼的汲言睁开双手扯着她的衣服。
remember微微使力没得逞又放开她的唇一脸的欲求不满地问:“又怎么了?”
汲言坚持:“不准脱!”
“为什么?!”这可是他的福利,也要被剥夺掉吗?!
“我身上的吻痕还没消。”想起胸前的痕迹她就气得牙痒痒,可不能让他再胡来了。
他继续动手脱她衣服:“没事,反正也看不见。”
汲言不肯撒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不行!”
“在床上这事,你跟一个男人说不行?你下身我已经不碰了,上身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太没有人性了吧?”
他可怜巴巴的说辞汲言不为所动:“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要是敢不顾我的意愿强制性脱了,就没有下次了!”
听到福利有可能被取消,remember想到做退步的妥协:“不脱也行,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他可是男人,怎么能随意就在床上妥协!其他事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能认怂!
“你说。”
“跟我一起睡。”
她低头考虑,remember见状觉得需要添加剂手又开始动起来。
汲言赶紧说:“我同意!”男人在床上的可怕她已经见识过了,她是识时务者,该妥协就会妥协。
remember目的得逞,眼中狭长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不管怎样,他如愿以偿了。
又一番折腾之后,汲言起身。
remember以为她要食言,拉住她:“你想干嘛?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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