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何必不高兴,因为你都知道。”虽然这话说得很令人恼火,但她认为也算是安慰他了,她能给的安慰,就这么多。
“如果真的可以完全不介意刚刚我就不会跟你闹矛盾了,真是应了你说的知道和经历是不同的。”r
将趴在他胸膛上的人抱起来:“我每次不高兴又拿你没办法的时候会干什么?”
汲言没有防备地回答:“亲啊。”
“嗯,那就亲吧。”说完话,也不给汲言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堵住了唇,亲着一会,感觉到怀中人不配合,他离开她的唇,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很不悦:“你咬着牙齿干嘛?松开。”
汲言咬着贝齿拒绝:“不松。”
还是用腹语说的。
握着她细腰的手一捏,汲言觉得痒就张开了口,他直接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时,汲言拉住他不断作祟的手:“不是说了今天不折腾了吗?”
“我没说过。”
“你刚刚表示的就这意思。”
单手托住汲言的臀部走向床:“跟你说了几次了,男人在这方面说的话全都不可信,何况我刚刚也没明确地说不做,有些事吧,它水到渠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逃不过这一劫汲言恼怒骂:“你混蛋!”
弯腰俯身:“你继续骂,我更混蛋。”
“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口无遮拦,都跟谁学的?我写的书里也没这样的啊。”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学坏的。
傲娇地回答:“你不用找答案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你就是个流氓!”
“嗯,我是。”
因为生气,汲言又开始不怕死说威胁的话:“我要离家出走!”
眼神变得危险:“看来你还真是没受够教训了。”
汲言破罐破摔地反唇:“你看我敢不敢!”
第二天起来后,伍信斐跟汲言说订的航班时间时,看到她脸色有些臭,担心被波及非常看眼色地控制着语气和分贝,说完后就跑去偷偷问:“老三,你俩昨晚回房间关上门又吵起来了?”
殳驹原也加入卦:“是啊,一早就看到老大脸色不怎么好,我们昨天把查完的事情也不敢跟她汇报怕她大发雷霆,你们昨天吵得挺严重的吧?”
承认:“吵是吵了。”
风信子问:“你没哄?”
“哄了。”
江湖:“女人爱闹别扭赌气是天性,等过两天她气消就好,这时候别招惹她尽量让着她就行。”
殳驹原趁机调侃:“这果然啊,人要是动心了就会开窍了,你现在懂得还真是不少啊。”
“关于这些,我也是这段时间才领悟到的,最主要的是汲言在提点我。”
人都是不经提的,汲言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下达指令:“换一身低调不显眼的衣服,准备出发。”
“是。”
连伍信斐都不自觉地跟着其他人一起应了,唯独r
靠在沙发上半握拳撑着腮嘴角上扬笑意玩味。
汲言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便转身了。
坐飞机抵达西弗吉尼亚州的某机场后,汲言通知周其:“我早上跟她说了过来的事。”
周其脸色凝重:“我也一起过来你有跟她说吗?”
“说了。”她认为这件事有必要事先告知她一声,这样也不至于见到的时候会太过突然吓到她,不是每一种情况都是惊喜的效果,有的情况是惊吓。
“她怎么回复你的?”
“没有收到回复。”
周其开始打退堂鼓担忧:“她是不是还没看到或者是”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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