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我就是不能有自由呗。”知道纠结抱怨无用,她只能接受。
周其也不再多说:“早点处理掉就好。”
汲言微微仰头望着天花板:“我会好好处理的,她也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和我划清界限了,我真的要彻彻底底消失在写作界了。”明明是她提出的,可最后却是她在多愁善感,真像是笑话。
“不舍吗?”
“当然不舍了,这么多年,我说没有感情你信吗?”那每一部作品,每一个篇章,每一段章节,每一个从她手中打出的文字,都是她的心血,也是她每一年的成长,更是她心中的秘密委屈唯一能发泄的地方,在虚拟的络中用虚拟的方式发泄着真实的情感,对别人来说是生活中的消遣娱乐,可对她来说,却是真实的无处可发。
周其站起来:“汲言,那终究不属于你。”
留下这句对汲言来说极其残忍的话,他转身离开。
而汲言却因为这一句话,瞬间红了眼眶。
听到周其的话差点爆粗口,可重要的根本不是骂脏话,他赶紧揽过人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抚:“你别在意舅舅的话,他乱说的,在那里你没有自由,在我这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有人敢对你说个不字的,我可以给你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简单世界。”那个男人真是!明知道她会在意还故意那么说打击她。
汲言不舍的情绪涌上心头:“回去后,我就要跟绿水说再见了。你录节目那天她喝了酒,打电话给我大闹了一番,胡言乱语地说了一大堆话,说我说放弃就放弃,毫不留恋,一会儿表达对我的不舍一会儿又骂我冷酷无情,说得我心里的情绪也压抑不住了。我真的也觉得自己对她很过分,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开始走上写作的旅途时,我们就跟难兄难弟似的,什么都没有,从无到有,但是我现在却在途中先离开了,可我就算再不舍,我也得放弃处理彻底地从写作退出销声匿迹。现在先是作家的身份,下一步就轮到员sn了,等到我和哈佛的协议到期,就要开始退出界了,只能留下一个黑客指挥者的身份了,因为是络世界,没几个人知道指挥者的真实身份,只是知道他来自哪一个国家。就算我不想留下那个身份,舅舅也会要求我保留,你知道为什么吗?”
配合地问:“为什么?”
汲言闷闷地回答:“因为那个身份可以震慑住各国的黑客们,因为忌惮着神秘的指挥者,不会有人敢轻易攻击国家的防火墙。”
“大家都怕你,有这样的威慑力你不高兴吗?”r
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汲言反问他:“被他们以为国家奉献利用了我应该高兴吗?”
转移不了她的注意力有些语塞:“这不是两全其美嘛,再说了,你向来不是总说要物尽其用嘛。”
“是啊,物尽其用。”
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够起到安慰的作用,而且说得越多好像越是令她难受,所幸干脆不说话了。
汲言平静了一会儿在他怀中轻轻地说一句:“我就算到死也会被利用一番,这就是,我现在的价值。”
“我不会同意的。”r
语气坚决。
汲言已经麻木了:“可你没有反对的权利。”
“我是你的丈夫,我能够替你做决定。”
“可你不止是我的丈夫,你还是郗家的儿子,生于军人家庭,从小在军人的熏陶中长大,你最终会向他们妥协的,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他们没有选择权,因为跟她在一起,所以他也因为她而接受这悲哀的命运了,思及此,她又轻轻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跟我说这话,你可以跟任何人说,但你记住了,不需要跟我说,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需要,就用你平常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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