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偏偏故意刺激他们:“看看,我们的投资商白总,永远都看得清局势,你们啊,都学学他身上那股用在投资中的狡猾聪明劲,别老是当出头鸟不撞南墙不回头,讨不了好就算了,还弄得自个儿碰一鼻子灰,多丢人啊。”
三个被刺激到的男人对着坐在汲言身旁地男人吼:“管管你老婆!”
摆手做半投降态:“你们就别指望我了,我的立场啊,跟你们是一样的,我哪管的了她啊,她不收拾我就不错了。”虽然有舍不得的成分,但他确实无法怎么着身旁的人,无论是舍不得还是因为其他因素。
汲言的毒舌没有停止:“我说你们三个啊,学学其他人吧,看看,他们多聪明啊,在一旁观看局势要是对你们有利就参一脚,要是你们没有优势就劝诫你们不要和我作对,你们咋就不知道学学他们的小聪明和狡猾呢?”
说完话,她还玩味地看了一眼其他几个男人,他们对上汲言的视线,下意识心虚地慌乱躲闪,这丫头,毒舌就算了,还那么犀利。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三个男人像是被点醒般惊讶地看向那几个男人,看到他们躲闪的眼神,胸中燃气一股怒火。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你们既然当了出头鸟,那我这把枪自然就是指向你们了。”汲言装作一脸无辜又无奈地说。
看着那三个被刺激得快要爆发的男人觉得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兄弟,于是商量地说:“好了,别火上浇油刺激他们了,差不多行了。”再故意刺激他们下去,可就不好收场了。
汲言也不是不饶人的类型,点到即止地问他们:“还招惹我吗?”
三个男人拨浪鼓般地摇头,这女人可不是善茬,又难对付,一个人挑三个人他们都占了下风,谁还会那么没眼力继续招惹她啊。
夏晴初因为那三个意欲挑事最后却反被汲言狠狠地修理一番灰头土脸地低头的三个男人逗笑,担心要是太开心会刺激到他们还憋笑了。
所有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被影响到而是继续愉快地进行聚餐,因为这都是常见的状况,无论在哪个场合他们都绝对不会就这样受到影响发生撕破脸皮的事的,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日常,这更像是调节氛围的添加剂。
因为嵇小二少有的喝了酒,不一会儿就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其他人见状就把他给抬到沙发上去了。
尚渊问嵇之衡:“小二这是咋的了?居然也借酒浇愁了。”他会说也自然是因为这里还有另一个还是在借酒浇愁的男人。
其他人也看向嵇之衡,他们是看着嵇小二长大的,也知道嵇小二因为对围棋的热爱有些呆头呆脑一直以来都很自律,这突然地不能喝却非要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嵇之衡答。
顾以辰替嵇小二抱不平:“你可是他哥啊,居然不知道,你这大哥怎么当的?对小二也太不关心了。”
嵇之衡很冤枉:“他是个成年人了啊,不可能事事都跟我报备吧,我也不可能把他当个孩子一样管束着他吧。”
“那他是什么时候有反常之态的?”蔺沏檀问。
嵇之衡想了想:“今天。”
“今天?”
“嗯,去了一趟老三家之后回来情绪就很低落烦躁。”他这两天因为r
结婚正好待在家所以了解情况了。
其他人领悟过来什么,集体看向了某个人,但那个人当然不会是郗家的男人,而是郗家的男人身旁的女人,能影响到嵇小二的,也只有她了。
汲言看到所有人看过来的眼神,下意识地眼神飘了一下,微微心虚了一下说:“我是说了一些话,虽然刺激到了他,但是那是对他有用的,我没有胡说道什么过分的话。”
尚渊说:“你这话说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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