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三人谈完事情回来后,郗母发现丈夫的脸色很凝重,感觉憋着一股怒气随时要爆发,周其和汲言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有些惊讶于这两个还年轻的孩子竟比自己丈夫还要沉得住气。
然而事实是他们比郗远衷更早地知道了事情,已经生过气了,况且相对于花费时间去生气,他们更愿意用那些时间去办有用的事。
两人各自拉上了人去做告别。
汲言把丈夫带到外面。
瞥到周其推着黎沐叫上世儿心里已经有底是出了重要很的事两个人要一同离开。
汲言也不废话,直接说:“待会儿舅舅要跟我一起回去。”
“嗯。”
对于他平淡的反应汲言有些意外,她本以为他会追问的,但是既然他不问,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她不用对他进行劝说了,更不需要进行忽悠哄骗了,谎话说得多了,连她自己有的时候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了。
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她走近,张开手搂住他,埋首在他宽大有安全感的怀里闷头问:“你担心我吗?”
没有拥住人,任由她抱着,神情冷淡,说:“你不是说要注意影响吗?”
语气相当的阴阳怪气。
汲言笑:“你可真别扭。”居然还在计较这个。
没再计较,作为男人,他要大度,只不过也并没有拥住人,他也是要尊严的,说道:“最近我关注了一些消息,有几个高官好像陆陆续续地被处分了。”不算多大的事,处分也不严重,也只是圈子里的人传而已,他也正好从小道消息知道了。
“你还关注了这个。”汲言的语气是意外的。
“因为你叫我等着看,所以我就等着了,不想错过什么消息。”她又不肯明说,只是那么告诉他了,他也只能那么做了啊,转那么大的弯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得了,又算不上触犯原则纪律,他更不会乱说,偏她嘴巴严实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
“你想问什么?”他可不会平白无故地跟自己谈这些。
“我想问,是他们吗?”
汲言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从她的语气中r
读取不出准确的信息,微微仰头轻叹:“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结了怨,因为什么牵扯上了,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无法准确判断。”
“那你觉得如果是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本是他问她,现在倒过来了。
“他们只是被处分了,离他们落马应该还很远吧,这应该说明你们之间只是打响了战役,以后要交手的还有很多。”看着还是风平浪静,实则已经暗流涌动。
“你的眼力和思维倒是有进步啊,局势都能分析得这么透彻了。”虽然简明,却扼要。
她这话就是变形地承认了,他心里的恐惧感聚集:“既然能轻松地让他们受处分,那就说明你们手里应该有他们的犯罪证据,为什么不上交?应该直接让他们落马才是,何必和他们周旋?如果他们狗急跳墙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你迟迟不动手,是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想彰显你的本事吧。”
“说不定我就是那么想的呢。”汲言俏皮地说。
严肃:“别开玩笑。”
汲言不再玩笑:“我之前说过,有不能动他们的理由,留着他们,还有其他的用处,一连好几个高官落马,揭露他们的罪行,到时候又会让市民们人心惶惶,我们得做好安抚的工作。”
“那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他们风气这样,又不是你造成的,你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就行了。”
“可揭露他们的那个人是我,脱不了关系,我总得负点责任。”对于这一点,她始终觉得很抱歉。
说她:“你当自己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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