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既是来替周其开导黎沐的,也是来给周其当说客的,反正都是要解决的问题,一并解决了也好,省得日后她还要再做一次,何况以现在这个局势,对周其比较有利,能让黎沐更容易心软。
黎沐觉得仿佛听到了重话般:“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太无理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
汲言说明自己的观点:“你见过犯错的人会先原谅自己的吗?当然得由被伤害的人先原谅了,他也一样。”
黎沐没有回话,看着汲言。
汲言见她迟迟没有回话,反倒看着自己,眼神虽然不瘆人,可让她也有些不自在,而且读取不出她的眼神:“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说你这么个宝,以前你小的时候我咋没发现呢?他也是,怎么发掘你的才能的,智商口才这么了得,我咋就对你什么印象都没有呢?我到底看哪儿去了,要是早点发现你这么个宝这会儿你就是向着我的了。”黎沐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心思深不可测的女人,本来对她的想法她是不想说的,可就像是着魔一般,鬼使神差就说了出来了。
汲言浅笑着回道:“你以前眼里只有舅舅,只看着他,哪看得见我,不止我,除了舅舅,你眼里任何人都容不下。”
“你!”被调侃自己年轻时的事,黎沐觉得很不好意思,可是又语塞无法顶回去,因为确实是事实。
汲言不再调侃她,认真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这么不可思议,我小的时候确实不怎么突出,也就是个小屁孩,你没注意到我很正常,舅舅也没注意到我啊,也是因为我后来遭遇了那一次的bn舅舅才会和我有密切的来往的,我同样也是因为那场变故变得这么优秀的,会和舅舅有这么深厚的友谊也是正常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一场始料不及的事件罢了。
“我那时候只听长辈们说过你是个围棋神童,不过我不懂围棋,也不太在意,倒是长辈们很喜欢你也喜欢谈论你。”过去她听的最多的关于汲言的事就是长辈们谈论她的话了,夸她棋技怎么怎么高超,预料她未来在围棋上的造诣可能会创造出史无前例的奇迹,那个时候她只觉得,长辈们就是喜欢夸大其词,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看得到未来,要经历的还多着呢。
现在的汲言确实没再继续与围棋为伍,也辜负了长辈们的期望没有在围棋上成器创造什么历史奇迹,可她成为了一个优秀到令人遥不可及仰望着她的人,周期说汲言虽然是名校哈佛毕业可在全是高材生的名校当中学历并不算多高,可汲言周身散发着那股优秀的气息是学历根本就无法能够衡量的,就连她这个同是名校毕业四个学位的人都自叹不如,她们俩之间差的不是学历,而是境界,她能办到的汲言能办到,而她办不到的汲言也能办到,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差距。
“因为他们都喜欢围棋,对会下围棋的我自然喜欢了,而且会下围棋的人越来越少了,甚至都没人懂更没人喜欢,觉得围棋沉闷乏味没有意思,可我这个病秧子不像别人能经常出门玩耍待在家里闷得很只能下围棋解闷了,而且也被家里允许了,对我来说围棋是我的玩伴,而且很有意思,因为奥妙精深变幻无穷,我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对着棋盘在琢磨,久了棋技高也是正常的,因为我也付出了努力心血,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老天爷关了一扇窗必然会开另一扇窗吧。”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讨长辈们欢心的理由是什么,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因为乖巧懂事得到长辈们的喜爱,她从小就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性情。
“要不是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以为你这辈子就只会下围棋了。”黎沐感叹道,如若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汲言如今这令跌眼镜的变化,都要让她误以为汲言从小就是一个察言观色心机叵测善于伪装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变故,汲言的真实性情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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