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了你我心里也会难受，所以，心里知道就够了，不需要亲耳听我说出来。”

    这个世界上言语才是伤人最重的利器，有些话对他们来说，无法避免又不得不说，还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宋芳倩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情，只不过那低着的头可以看出她的失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会不难受她随意地问：“你知道我想说什么？”话说到这份上，其实她已然明白了，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汲言也永远地将汲言视作第一，不是因为任务命令，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汲言。

    风信子则微微仰着头，心情同样好不到哪儿去，回道：“我确实木楞一根筋，也不懂女人，更没谈过恋爱，只不过，我并不傻，该明白的我明白，也能感受到。”

    他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对两个人都太过残忍了，尤其是对女人，可他是军人，不会拖拖拉拉也不会敷衍了事，说不出她比汲言在他心里更重要的混账话，那就只能自己杜绝掉那样的情形了。

    安静了很长时间后，宋芳倩觉得心里的难受好一些了，不再谈刚刚的事，转移话题说：“老马还好吗？”

    “他挺好的。”

    “我是指那天不心提到了他的初恋之后他喝了酒的事。”

    “你怎么知道他喝了酒？”风信子微微惊讶问。

    “我爷爷还在的时候就爱喝两杯，还会酿酒，我以前的时候暑假都跟他一起过，对酒味比较熟悉，老马身上还有一点酒味，我闻到了。”对于殳驹原借酒浇愁的事，她一点都不惊讶，也理解。

    “是这样啊。”

    这句话过后又是漫长的安静，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芳倩才又开口说：“有个问题，我知道一定会是令我非常难受的答案，但是我还是想问，还是想听你的回答，你不用顾及太多，照实回答就好。”

    “你问。”

    宋芳倩下定决心问：“汲言在你们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风信子觉得很难回答，他依旧没有任何迟疑犹豫地回答了：“就算我们被辱骂也不会让她被辱骂，就算我们会被误会也不会让她被误会，就算我们饿着肚子也不会让她饿着肚子，就算我们衣服脏了也不会让她衣服脏，就算我们露宿街头也不会让她露宿街头，就算我们受伤也不会让她受伤，就算我们死了也绝不会让她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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