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失在一片花丛中,龙廷忽然间目光一沉,向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这才穿过一条小径,从一隐秘的花丛中提出一只笼子,将笼中的鸽子捉出,将一张纸条绑在鸽子的腿上,双手一抛,那鸽子翅膀扇动,扑腾着飞上夜中,远远去了解。
龙廷望着鸽子冲天飞去,全没发觉,一道人影,自身后一闪而过。
舒倾灵回到房中,刚刚躺下,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舒倾灵打了个哈欠问道:“谁啊?”
“是我,舒姑娘。”翼辉的声音,“姑娘快开门,我有急事要找姑娘。”
“什么事,时间不早了,我都睡下了,明天再说吧。”舒倾灵不耐烦的道,不知他这么晚上,还找自己做什么。
“事关重大,舒姑娘,此事关系到你的关危,还劳姑娘出来一见。”
舒倾灵听声声音急惶,呼得耐着性子起床。
打开房门,只见翼辉手中捉了一中鸽子,正色道:“姑娘,我可以证实,龙廷不是好人,他在你身边,决对没有安好心。”
“什么?”舒倾灵不解。()
“我是说,龙廷三更半夜,飞鸽传书,想来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构当,姑娘若是以为我污蔑他,我们大可请他当面对质。”
翼辉暗忖,若不是他偷偷跟在龙廷身后,决不能知道此事,利用轻功,拦下鸽子。
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可是,从龙廷的声音极神情来看,极有可能便是那人,虽然那人对他有恩,不便将他具实身份揭发出来,但是他决不容许那人对舒倾灵有一份伤害,所以,一面证实那人就是龙廷的同时,找证据,说服舒倾灵远离此人。
翼辉说着,从鸽子的脚上取下一张纸来,道:“姑娘,如果你不信,我们大可请他来对质,三更半放,飞鸽传飞,安的是何居心。”
“安的是何居心,我该问你吧?”
不等翼辉话说完,一个不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的鸽子,偷取我的信件。”
翼辉冷笑:“你曾经对我有恩,我可以不揭发你的过去,不过,你对姑娘不利,我就不能容忍,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最好不要把心思打在舒姑娘的身上来。”
“你口口声声说我对舒姑娘不利,有何证据,简直是血口喷人,本来看在舒姑娘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不过,私下取走我送出的信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你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又何必这么鬼鬼祟祟。”
舒倾灵见二人争质不休,恼怒的道:“你们两人,倒底在说什么,翼辉你三晚半夜,将我叫醒,倒底想做什么。”同时,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龙廷,三更半夜,飞鸽传书,莫非……
虽然和龙廷十分投机,不过,他总是龙胤珏的手下,不会是龙胤珏派他来监视自己和行踪的吧。
一想到这里,舒倾灵沉下脸来,望向龙廷,想听他有何解释。
龙廷面色阴沉,皱眉不语。
翼辉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中的信纸,冷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认,只要将这封信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你安的什么居心了。”
说着抖看信约,瞧着纸上的内容,不禁愣住。
舒倾灵见他神情有异,不禁奇怪,接过信纸,人见信上写着一首诗:
父咐心如鸿志高,亲身言传正直样。
大潭水深难比此,人生春秋恩未还。
可怜天下老父亲,好似老牛护子心。
舒倾灵也是一愣:这诗是什么意思。
翼辉急道:“虽然我不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三更半夜飞鸽传书,定是不安好心。”
龙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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