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男孩是你，那个女孩是你以前的爱人。”

    “是。”

    “你很爱她。”

    “是，我很坚定地爱着她。”

    方檬从未看到过白若然如此坚定的目光。这让她完全明白她根本什么都不是，但她依旧忍不住问：“那我呢，我在你这又算什么？”

    “方檬，对不起，我也只能对你说对不起，我不是真的喜欢你，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但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很像她，但你终究不是她。我也不能把你当做她，我有时候也很讨厌我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害你，也伤害着阿濛，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方檬冷笑着：“这段时间，我是她的替代品吗？你的阿濛的替代品？”

    “对不起，我只能做到你想要什么其他的愿望我尽力去满足你，都是我的错，这次我错的太离谱。”白若然心里也恨死自己了，他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即使何西濛真的过世了。

    “好啊，我要你们家公司你给吗？”方檬虽然平时擅长用动手代替言语，但到真正的时候，她没勇气也没力气去真的动手打他，其实方檬的心里是想把白若然打千遍万遍，千刀万剐的，这都是想想而已。

    白若然无言相对。

    “你根本无法了解你带给我的伤害，所以你自以为能弥补我的都能成为我伤口上的盐，让我更疼，所以，再见吧。”方檬甩手而走，不留一丝余地，再也不见。

    白若然也停在原地没有追上去，顺其自然吧。

    方檬跑出去，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好一切东西，捧着箱子就出去了，因为她来公司太早，同事们都大多还没到，她一人走出去，熟悉的身影不在，她心里也没有多大挽留，径直而走。出了公司门口，方檬最后再回头看一眼这个自己曾经很努力很努力想留在那的地方，流下最后一滴眼泪，仰着头，阳光照着眼泪折射出异样的光辉，顺着脸颊淌下，滴落到地面上，就此告别。

    “晓霖，陪我出来喝酒吧，就咱们两。”方檬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晓霖打电话。

    两人到烧烤摊点了一堆啤酒，方檬把所有事都告诉了晓霖，“你说他之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那么完美，为什么要骗我？”方檬越说越难过，趴在桌子上哭个没完，晓霖看着她那样也特别难过，扶着方檬的肩，轻拍着给她安慰，“檬，你别这么难过了，我看你这样我也挺难受的，那个白若然有什么好啊，他什么都不是，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不是时候，但我得说实话，他根本就是个渣男，你别再想他了，把这段时间付出的感情都让它划下句点吧，那个渣男就是个历史，他不配让你这么想他，哭完这一晚上就把他抛到一边去吧，今晚我一直陪你。”晓霖心想的是自己别喝多了，还要照顾方檬，没想到喝着喝着，自己竟有些醉了，有点晕，于是给侯觉打了电话，“喂，我和方檬喝酒了，她醉了，我也有点晕，你来接我两一下，我两在”

    侯觉心想，这两个人，有点难整啊，就把张晨都叫上一起了。

    张晨都随便一想就能明白方檬为什么去喝酒，为什么伤心。

    到地方后，侯觉把晓霖带走了，走之前，晓霖还迟疑：“我让你自己来你还把张晨都带来了，怎么回事啊。”

    “你傻啊，我一个人怎么拖得动你们两，况且给我们晨都点机会，安慰安慰方檬。”

    “行吧，反正他肯定不会害我檬。”然后侯觉就把晓霖带走了。

    张晨都并没有直接带走方檬，他坐在那盯着昏睡中的方檬好些时间，在这之前晓霖已经把事情大致跟张晨都说清楚了，他满心都是对她的自责，怪他自己太晚知道，怪他没有把白若然的事情了解明白就默许了他和方檬在一起的事实。他轻轻抚摸着方檬的侧脸，每次温柔都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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