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坤见宋阳王手上消退了许多,也算放下心来。
“王爷。你的手没事吧。”
“还好,胡坤你及时给了解药。不然等本王的手都化成血水,有解药也没用了。”
宋阳王笑着发起了幽默。
这倒让胡坤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亲自上前将解药送过去,不过,那说不定让张健给逃了,毕竟这家伙快起来跟风一样,谁也追不上。
王爷差点儿双手不保,那都是张健这小子害的。
一想这里,胡坤就将张健卡得更紧了。
“王爷,这小子怎么办?杀了他?”
“等等。”宋阳王伸出那双还肿着红血块的手,对胡坤说,“先留着他的狗命,到时候还有用处。”
萧羽墨想到的是,这小子是安立王与窦狮五私通谋反的人证,不能就这么的让他死了。
不论是将他送到西梁还是北陈,都能起到大作用。
再说,善妙不是还在西梁后宫被押着吗?若是将张健献上,揭发了窦狮五谋反一事,那么,之前他们扇窦弥璋耳光的事情也就不再是罪了,他们也不会是西梁的钦犯了。那出门上街也用不着乔装一番了。
胡坤听萧羽墨一说,瞪着眼睛看着张健说:“算你小子命大,便宜你了。”
说完,胡坤在张健身上狠狠敲打一番,筋疲力尽的张健哪里受得了胡坤的大力劲,身上已经受了内伤。
胡坤不放心,再拿长剑往他脚上一挑,张健受不了那份疼,顿时疼得摔地上打滚。!%^*
“王爷,这下可以放心了,他这样子,肯定是跑不了的。等回去后,就将他捆起来,免得他逃跑了。”
“好。”
由于受到蚀骨粉的作用,宋阳王对这封信有了条件反射,他不敢拿信折起来,而是借用其他器件将信装回信封。
“不知道这信拿去交给西梁皇帝的时候,他怎么看。难道还得受这蚀骨粉的折磨?”
“王爷放心,这里解药没用完呢,到时候先让西梁王用上解药不就行了。”(!&^
毒手圣怕蚀骨粉误伤了安立王和大司马的人,因此解药放得有点多,这也为他日再次拆阅提供了方便。
“说得也是。等破了窦狮五谋反一案,善妙就解脱了。”
“是啊,那咱们就能继续上路了。”
“对,在这里耽误太久了,都快误了事了。”
宋阳王与胡坤一边商量着如何揭发窦狮五造反一事,一边押着张健回到西梁他们的落脚点。
刚进门,胡坤就看到梦云在房里转个不停,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梦云,你怎么了?”
萧羽墨看着梦云的样子,借机逗她。
“王爷,我……”
“王爷,她那是担心你们呢?”胡太医笑着说。
梦云经胡太医一说,想到了什么一样,忙着解释说:“是啊,是啊,梦云担心你们的安全,都是王爷你啊?”
萧羽墨不解地问:“嗯,这倒还怪到本王头上了?”
“那当然了,王爷你不让梦云一起去,梦云当然是担心王爷安危啊。”
“少来,你担心谁本王心中有数,别忽悠本王了。”
萧羽墨知道她是在担心胡坤,但是梦云对他也有担心的成分。
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以为我只担心胡大哥。梦云心想。
胡坤将张健往里面一扔,胡太医和梦云一看突然间一个陌生男人闯到视野中,问道:“他是谁?”
“这小子是给安立王送信的信使,幸好给我们抓了回来,不然就出大事了。”
“啊!”
说完,萧羽墨就将包袱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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