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在其中捣鬼!
亓官尚也吓了一跳,他指着余氏的脸道,“这是什么?”
余氏有些一时答不上来,慕容玉楼却是道,“回禀陛下,我母亲的确没有毒害过齐国公夫人,之所以被禁足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上有病,父亲是想让她好好休养,莫要因为管理家中琐事而累着。母亲,父亲是希望您好啊!”
余氏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容玉楼,若是她说没病,亓官尚定然是不信,肯定是要吩咐医者来给她诊治,宫中的御医是佼佼者众多,若是其中有一个弄得蛊术的,那她的秘密就会被撞破,若是说她有病,亓官尚恐怕碍于慕容德伯的面子也会给她请御医,这样她体内有蛊王之事便瞒不住。
慕容玉楼实在是想要直接断了她的后路!
慕容玉楼微微一笑,打蛇就是要打七寸,余氏也不是没有软肋,那个强大的西蜀国可以是她的助力,更会是她的软肋,只等着她是否聪明,肯不肯妥协,若是不肯妥协,慕容玉楼自然还有后招等着她!
亓官尚听罢,果然道,“既然病了,在家里修养便是。”
“陛下,妾身着实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在加上也不知是谁在妾身身上扣上这样的污名,妾身实在是想要讨个说法!”余氏咬着牙,妥协着。
防民之口胜于防川,这事亓官尚心中早有思量,再加上慕容玉瑶如今是羌远族的王后,羌远族送来的国书还在御案上摆着,他若是再生气也不能将破坏皇族婚礼的余氏怎么样,只好道,“寡人做主,禁足便免了,但既然有病在身,还是好生将养较好,莫要出来走动了!”
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元洪,“去御医院叫上几个上好的医者,等宴会结束送到慕容府上,方便照看。”
“诺。”
余氏一愣,她正想要拒绝,但想着家中慕容德伯和桑氏都病了,她若是拒绝亓官尚的好意,恐怕就是在打他的脸。
于是余氏欣然接受。
大皇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这慕容玉楼根本没有他所听到的那般厉害,而是与京都的普通贵女一般无二,随即也没了兴致。
亓官尚转而问向大皇子,“大皇子,既然慕容二娘身不由己,寡人再你选个别的贵女?”
大皇子随即指了指慕容玉楼坐席后头的一个低着头病怏怏的娘子道,“本王瞧着,她倒是不错。”
大皇子所指的是太史令凌天之女,凌云芳,却见她低着头,没什么话说,但却一直那般闲情淡雅,这倒是让大皇子产生了好奇。
凌云芳听到大皇子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愣,随即起身,朝亓官尚和大皇子施礼,“小女凌云芳,参见陛下参见大皇子。”
亓官尚却是一愣,这凌云芳天生心不好,凌天也几次三番跪求亓官尚给他的赏赐换成了给凌云芳治病的药方,这样一个娘子,若是真的嫁给了炎国的大皇子,即便是能享福也享不了多久。
“你很好!”亓官尚满意地朝她点了点头,随即他转向大皇子,“大皇子可否满意?”
大皇子脸上微微一笑,“自然是满意的!”这是他自己挑的。
正此时,吉时的锣鼓器已经敲响,歌舞也陆陆续续地进场,慕容玉楼却是冷冷得看着这一切,多么熟悉,又是多么陌生。
宴会毕,众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慕容玉楼也不例外。
才进门,余氏便径直往慕容玉楼的屋子而来,似乎带着些许的煞气。
此时,慕容玉楼刚卸下身上的钗环,见余氏前来,也只是微微对她福了福身,“也不知大半夜的,母亲来我院子里作甚?”
“母亲莫要动怒,生了病的人竟如此中气十足传出去可是欺君之罪!”慕容玉楼不依不挠,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为何还要同她假惺惺上演母女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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