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状况,面色竟有些发青,“中毒。”
“什么?”梨花忽而大叫了起来,“医官,良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命,你一定要救啊!”
慕容玉楼却是轻笑一声,“救自然是会救的,只是还要良人配合才行。”
说完,她掏出银针,在柳良人的几处要穴扎了下去。
天色已晚,慕容玉楼守在柳良人的身边观察着,忽而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极为凄厉的声音,“寡人的茵茵啊!寡人的茵茵!茵茵啊,茵茵!”
慕容玉楼嘴角一勾,来了。
花朝帝王,炎国第二十任皇帝,花禹。
花禹连拉带拽得拉了好些太医从外头院子里跑进来,他身形倒是没有多高,下腹凸起,倒真是像是一个年近中年的样子。
花禹满脸泪痕得跑到柳良人的榻边,哭着道,“茵茵,寡人来迟了,是寡人不好,皇后硬是要留寡人在行宫,寡人刚回来便听你病了,是寡人不好!”
柳良人缓缓睁开眼皮,目光有些浑浊,待到看清面前人时,瞬间梨花带雨,柔情似水,“陛下,有人要害妾身,有人要害妾身腹中的孩儿。”
花禹怒极,指着在一旁的慕容玉楼骂道,“你们这些奴婢是怎么侍候主子的?主子受了磨难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来人!替寡人将这几个没用的奴婢拖出去斩了!”
“慢着。”柳良人道,“陛下,若不是这木医官,妾身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花禹愣住,“医官?”
“陛下难道忘了,木医官可是您写榜文招来给妾身安胎的。”柳良人虚弱地道。
花禹忽而意识到自己错了,但身为九五之尊他怎么可能认错,不过表面上的态度却是温和了许多,“原来是木医官,寡人政务繁忙,一时之间未能想起来。”
随即他转向身后的几个太医,“快!给良人瞧瞧!”
太医们争先恐后地拿出布巾放在柳良人的腕上,细细地切起了脉,半晌后,便有人道,“娘娘体弱,应该多加修养才是。”
“是啊,臣下也觉得娘娘脉络有虚,应当好好修养才是。”
这些都是花禹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听他们这般说,花禹也道,“茵茵,太医们所言,你可都听明白了?以后可莫要再劳累了。”
突然,站在一旁的梨花忽而跪倒在花禹的面前,“陛下,我们娘娘虽说平日里要操持事物,但想着腹中怀有龙种,从来不敢过渡劳累,就如同今日,我们娘娘只不过对着铜镜梳妆,却无缘无故晕了过去,奴婢想奴婢想”
“你想什么?”花禹问道。
梨花面上忽而留下了滚滚泪水,“平日里娘娘的饮食都是有奴婢精心照料的,可医官却说娘娘中毒了,如今太医们都在场,应该也知晓娘娘的病体到底是为何,陛下,还请陛下替我家娘娘做主啊!”
说罢,她竟是泣不成声。
柳良人见她如此,连忙起身轻声呵斥道,“贱蹄子,莫要多事,若是再敢说一句,我便要将你发卖去奴隶场!”
“就算娘娘发卖奴婢,为了奴婢护住的忠心,今日奴婢也顾不得其他的了,”随即她起身,走到柳良人的梳妆台前,拿出了一叠胭脂复又跪倒在花禹的面前。
她将手中的胭脂双手呈上,“陛下,今日太医们都在场,奴婢恳请陛下验一验这胭脂!”
“你这奴婢是想说,这胭脂里,有东西?”花禹不解道。
说着,便有太医将梨花手中的胭脂接了过去,慕容玉楼在一旁道,“陛下,这里头夹杂这一种叫夹竹桃的药粉,淡淡一点便可致命。”
话音才落,那位验药的太医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应该算是所有太医里最为正直的一个,一想到这小小的东西竟差点害了柳良人一尸两命,竟是气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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