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不如你们两个人在宫中住一晚再回去吧?”北敬天虽然说的是问句,可其中的语气分明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干脆没留给他们什么反驳的余地。
北慕寒和兰诺闻言也只能在宫里住下来,可问题就出现在他们如今是夫妻,自然是要同床共枕,只可惜现在房间里的情形没有那么旖旎,两个人面面相觑。
兰诺看到偌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要她和北慕寒睡在一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尽管她的头脑中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迂腐观念。
“王妃,服侍本王更衣。”北慕寒淡淡地吩咐道,语气相当地理所当然。
兰诺挑了挑眉,“王爷如果想找人服侍,我可以帮你把婢女叫进来。”要她亲自动手,简直就是在做梦!
“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本王,做这些事就是你的本分,还是说你连这么基本的事情都不会?”北慕寒坐在轮椅上,他的反应自然比兰诺坦然得多。
“王爷的激将法未免用得太低级了一点。”兰诺冷哼一声,暗讽男人无聊得很。
“既然如此,本王觉得你手上那枚戒指的来历或许应该好好地交代清楚。”
兰诺闻言,眼中立马闪过一抹厉色,这戒指是收获也是麻烦,北慕寒会这样说怕是早就已经认出来了。
“我手上戴没戴戒指好像和王爷没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堂堂的寒王府连给我买戒指的钱都出不起吗?”
“如果是你手上的这枚戒指,它的价值确实会让寒王府负担不起,而且说不定还会遭来杀身之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兰诺得到官煌凰黄玉的传承之后,感觉整个人是和它融为一体的,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在旁人看来,那枚戒指却相当突兀,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官煌凰黄玉是先皇赐予兰家的镇宅之宝,如今它落到了你的手里,别说是兰容若会想方设法地夺回来,那些对官煌凰黄玉有非分之想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再加上说不定还有皇室的干预。”北慕寒说的都是实话,至于信不信就是兰诺的问题了。
“那为什么刚才北敬天没有发现?”
北慕寒嗤笑了一声,“若是他能够发现的话,恐怕这枚戒指早就不在你的手上了。”
“你有办法解决官煌凰黄玉的问题?”兰诺不得不承认北慕寒说的哪一种情况都是个麻烦,如果有更简捷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她何乐而不为?
北慕寒微微颔首。
“你要怎么让才肯帮我?”
“为本王更衣。”说了半天结果又回到了最开始争执的地方,兰诺心想北慕寒该不会是这么无聊的一个人吧?
兰诺有求于人,自然要表现得好一些,弯腰在北慕寒的面前为他宽衣解带,不知道为何这画面看起来竟还有些淡淡的温馨。
“好了。”兰诺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北慕寒扒得只剩下一层里衣,两个人四目相对,兰诺竟从北慕寒的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怒气。
“你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北慕寒刚开始确实起了逗弄的心思,可后来见兰诺竟然连一点害羞的表现都没有,要不是知道兰诺还是处子,北慕寒真得怀疑她在这方面颇有心得。
兰诺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害羞那步骤直接被省略地很是彻底,谁知道北慕寒还会莫名其妙地在意这件事?
兰诺轻笑了一声,回答道,“这不是王爷的要求吗?”
“本王倒是没想到王妃天赋异禀,连解男人衣服这件事情都做得游刃有余。”北慕寒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内心的不爽伴随着一点点酸意在不停地冒泡泡。
“多谢王爷夸奖。”兰诺可是一点都不含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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