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在到底归顺于谁的问题上,她此时此刻真得很难作出决定。
“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但是你要想想若你突然失踪的话,指使你的那个人会做出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兰诺从对话中不难看出竹溪不是那么有胆量和主见的人,与其说是她自告奋勇地想讨好谁,还不如说是被逼无奈下的一种选择。
竹溪甚至在怀疑兰诺是不是会读心术,竟然能够这么准确地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松口,要是她真得把那个人说出来,自己的家人该怎么办?
竹溪沉默地低下了头,兰诺实际上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却很好猜。
兰诺没有继续在竹溪的身上浪费口舌,“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好了。”
兰诺说完就离开了密室,见到光亮的那一刻便迎上了北慕寒探究的目光。
“看来爱妃的审问进行地并不顺利。”
兰诺已经无所谓北慕寒对她的称呼到底是什么,只是更加不在意地说道,“王爷不是把一切都尽收眼底了吗?又何必再来问我?”
“确实如此,可是本王以为爱妃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自己去审问那个侍女的,结果似乎并不尽然。”
“哦?我不是问出了什么很多信息了吗?王爷还想要知道什么?”兰诺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该不会王爷什么都没有听出来吧?”
在北慕寒眼中,兰诺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可是她似乎忘记了猎物永远都是归属于猎人的。
“爱妃不妨直接说说看好了。”
兰诺白了北慕寒一眼,她就不信北慕寒什么也不知道。偌大的寒王府,如果一切都在北慕寒的控制之外,岂不是早就要乱套了吗?
不过眼下还没到揭穿北慕寒的时候,于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从竹溪的表现,不难看出她之所以什么都不说是因为都某人或者某些人的忌惮,要么她有什么把柄,要么她做在乎的人在对方的手里,知道了这些,只从竹溪这个人下手就不难查出她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北慕寒的嘴角上扬,似乎认同了兰诺的说法,“不过竹溪被关押在这里,如果对方长时间没有见到她的话,岂不仍是打草惊蛇?”
兰诺笑得有些古怪,北慕寒到底是把他自己还是把她当成了傻子。
如果是前者,她倒是不介意,但假设是后者的话,他也未免太小瞧她了。
“王爷的手下难道就没有会易容的人吗?”
“易容?”北慕寒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兰诺,“本王以为这应该是爱妃的专长才对。”
兰诺心下一凛,她无法确定北慕寒到底知道什么,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王爷说笑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易容呢?”
北慕寒眼中的笑意明摆着告诉兰诺,他已经看穿了一切,可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结果自然而然地掉转了话题,“那爱妃是不是应该和本王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今晚也没有在王府里面老老实实地呆着?”
兰诺就知道北慕寒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但当时发现了竹溪之后,她竟然觉得告知北慕寒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兰诺为自己的智商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难不成跟北慕寒在一起时间长了,她真得各个方面都受到影响了吗?
“爱妃该不会以为轻易地就能够蒙混过关吧?本王的王妃总喜欢在三更半夜不见踪影,不如爱妃以后就住进本王的房间里面,这样也好增进夫妻感情。”
增进夫妻感情?谁要跟你增进夫妻感情?兰诺在心里腹诽道。
“王爷,这恐怕真得不妥。”
“为何爱妃认为这不妥?”北慕寒的神色终于带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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