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隅亭。
一副象棋,两个人影,微风拂面,腊梅香沁。
红衣女子眉目如画,明艳如霞,她从容地拈起一将,含笑道:“太子近日想必蠢蠢欲动,拔了你们不少眼线吧。”
“非也,他以为南荣奕不在夷都,自以为能滴水不漏万无一失,结果反被我将了一车。”白衣男子潇洒布下一车,洋洋得意道。
“想必已经打起来了吧。”
“红都尉应该也要攻城了吧。”
“南荣奕年纪轻轻,资阅不足,杨驻国一代老将沙场之狼,恐怕会吃亏。”
“红释心事过重,恐不能专心迎战,不知他可有细心至锱铢必较,将奸细拔除,否则性命堪忧。”
“红释自小根骨奇佳,在帮门中勤学武功,熟谙用人之道,揽遍江湖暗器邪门蛊术,他有能力拿下衢城。”
“南荣奕自小熟读兵法天资过人,大綦上万书籍无一不通,十三岁便金戈铁马深入敌营斡旋数日,打得敌人屁滚尿流,他自能全身而退。”
“红释内心刚烈,认定的事情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这天下除了亡魂再生,我相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南荣奕性子沉稳,万千麻烦再棘手在他手中便运筹帷幄,无论身处何境都能游刃有余,你就算把他扔到那万年冰窟他都能自己爬出来,何况打仗。”
“红释相貌俊俏,玉树临风,在黔知州将金酉弦迷得七荤八素,连路过的野花都要看他一眼,他就算落难也会有女人争着救他照顾他。”
“南荣奕为大綦第一美男,前朝元老见他面容都言从未见这天底下还有如此天人之姿的男子,他就算是抠个眼屎都是在顺理睫毛自成一道风景线,试问,如此男儿,谁不爱!”
“”
“秀儿姑娘有时候对南荣奕未免过于冷淡。”
“傅公子一心向着南荣奕,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究竟有何交易,或者说,情义?”
“那你这是吃醋了?”
“”
“我明白秀儿姑娘良苦用心,一心为帮内人着想,不过有些事似乎有些过头,老跟一个大男人暧昧不清不清不楚的对女孩子家家也不好。”
“暧昧不清?你是在说我和南荣奕?”
“啪!”棋子落地。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唇枪舌战变得如此激烈,竟已站起身来,双双手掌撑于桌面,离对方鼻尖仅一个拳头的距离。
“哈哈哈”二人齐齐大笑。
“我就说,南荣奕不恋上你这女人都天理不容。”傅钰摇头,翩然而坐。
白袖嫣然一笑:“那是我天生丽质自带光芒,你们这些大猪蹄子羡慕不来的。”
“你倒挺会现学现卖,昨日不过提了一句你便记住,以后可别告诉南荣奕是我教你的。”
“谨遵教诲。”白袖抱拳道。
傅钰给她斟了杯茶:“不是说要少来毓竹殿避嫌吗?怎么这几日倒是天天来?”
她扬唇邪魅一笑:“这几日外面夜夜传来些噪音,我在等她狗急跳墙。”
“她要真把你咬了一口呢?”
“你觉得可能吗?”
“也对,毕竟只有南荣奕能咬你。”
“”
段府。
“徵儿回来啦。”段胡氏和蔼地迎上来,替她掸去身上的风雪。
“嗯,爹爹和哥哥呢?”
“与夷都学子去搞什么文学论坛了,晚些回来。”
“哦。”
“对了,后天皇后娘娘在宫中设宴,今日特地送了请柬过来,今晚早些歇息。”
白袖眉头一跳,心叫有人要搞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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