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在吸烟了,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屋子里烟雾萦绕。
安恬羽推门而入的时候,祁天辰抬起头来望她,一双眼睛里满满的血丝,显然今天又喝了不少的酒。
而且,他的面色阴沉,声音里也透着明显的不悦:“不是说只有四个小时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恬羽脚踝处的扭伤并不是很重,不动也没什么,但是刚刚走了一点路,又疼起来,她白着一张脸到了沙发边坐下去:“本来预定是四个小时,结果后来因为书迷来的太多了,就又从书店搬来几箱书签售,晚上才结束。”
祁天辰目光冰冷:“结束之后呢,你是去喝酒了对吧?”
安恬羽点头:“大家连续八个小时没吃东西,晚上小六请客,结果呢,就给人灌了两杯酒”
祁天辰冷冷的语气:“那为什么,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一个人在外面喝酒,大晚上打出租,都是不安全的知道吗?”
安恬羽有些不耐烦起来,好像从自己进门,他就一直在审自己。
可是,他凭什么啊?
他自己十天有八天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半夜回来,她也没有兴师问罪过,自己偶尔的晚回来一次,就给他这么没完没了的质问,太不合理了吧?
安恬羽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没接你电话是因为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喝酒了是不假,可是喝的并不多,至少没像你一样醉的那么厉害。”
祁天辰原本就有些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冷笑着:“没喝醉,还不知检点的和一个男人玩暧昧,是不是就有点说不通了?”
安恬羽愣了一下子,马上联想起来自己刚刚离开饭店的时候,走廊里发生的一幕。
她脸色变了变:“你这话什么意思祁天辰,你跟我说清楚?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祁天辰因为她的态度,有些气急败坏:“是应该我跟你说清楚,还是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安恬羽,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安恬羽怒急反笑:“过分的人是你好不好,你根本就是倒打一耙,不可理喻。”
祁天辰红着一双眼睛:“我看你现在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心里只有那个小六,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去找他啊,再别让我看到你。”
安恬羽本来想着他今天喝多了酒,不想和他太过计较,可是不想他越说越过分,一时也没了理智:“好,这话是你说的,我马上就走,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她说完,拿了自己的手袋,迅速地出了别墅的门,脚步飞快。
祁天辰本意要去拦她,可是气头上,一动没动。
安恬羽出了别墅,才觉得自己的脚踝一阵痛过一阵,显然是因为刚才冲动之下,走的太急了的缘故。
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祁天辰并没有出来,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还有些个茫然。
迟疑了一下,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附近一家医院,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脚。
医生给她拍了片子,然后告诉她,她这只是轻微的扭伤,只要近两天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就可以恢复了。
安恬羽本来打算在医院住一晚,可是医生告诉她,医院里的床位紧张,像是她这种状况,根本没必要住院的。
安恬羽没法子,只得出了医院的大门。
她手里提着一方便袋药,一个人沿着人行道慢慢的走。
夜风已冷,她身上穿的单薄,只觉得寒意袭人,让她下意识裹紧了风衣外套。
她的心里,给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掩盖。
安恬羽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抬眼望一望,距离自己和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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