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
“脉象虚弱,按之无力空洞,又”姚师兄捏着燕寻的手腕,抬头霍然看到四张面无表情的脸,眼中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迷茫,于是咽了咽口水,换了一种说法:“就是说,夫子的那一剑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伤了,再加上失血过多,内气郁结”
“治好他。”
二师兄摆了摆手,他不在乎过程,他只要结果。
三师兄也跟着看向被吓愣的姚师弟,嘴角轻轻翘起,晃了晃拳头,慢吞吞的说道:“治不好,就揍你。”
姚谈青:“???”
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小师弟,姚师兄哭丧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好好,那个小师弟只是看起来伤势吓人罢了,针灸调理一下,再吃点大补气血的丹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快点。”二师兄目光平静,说起话来却是冷冷的。
而伯赏长琴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后山中唯一的郎中,但即便再同情姚师弟的遭遇,他还是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袖手旁观的站在了一旁。
要知道,他在二师兄身旁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的
想当年,二师兄带着三师兄拳打四师兄,脚踢五师兄。而排在后山最末尾的两个人,看着二师兄大发凶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那个时候,姚师弟是长琴师兄唯一的知己。
直到后来,后山又来了个小师弟。就在两人畅想着,日后拉上小师弟,三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看着二师兄拳打四师兄,脚踢五师兄的时候。
突然发现小师弟,似乎和他们不同?
于是日子就变成了,二师兄带着三师兄和小师弟,拳打四师兄,脚踢五师兄。而他们两个,仍旧蹲在墙角,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后来,四师兄和五师兄被打跑了。
一个跑到了边境,想要当大将军,日后带着千军万马以报此仇!另一个信了小师弟的鬼话,认为游遍九州三十六府,在生死中体验大物,就能超越二师兄!
长琴师兄有些唏嘘的看着满面悲容的姚师弟,见他手上银针如雨,额前慢慢渗出微汗,竟有一丝不忍。
看来日后,自己会更加孤单啊
“好了。”轻轻提起最后一根银针,抹了一把额前的热汗,姚师弟长出了一口气,先是微不可查的挺了挺胸膛,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收着银针。
这下师兄们总没话说了吧?
后山小圣手,可不是浪得虚名!
“什么时候能醒?”二师兄声音清冷的声音响起,听得姚师弟肩膀轻轻一颤,捏着银针的手差点没把银针抖掉。
“啊那个,过两盏茶就醒了。”
姚师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卷起收纳银针的皮囊,放进自己腰间的小布兜中。看到二师兄轻轻点了点头,不由得轻屏着呼吸,轻声问道:“那个二师兄,我昨晚没睡好,既然小师弟没事了,那我就先”
“去煮碗面过来。”二师兄吩咐道。
姚谈青:“???”
“怎么?”二师兄剑眉轻轻挑了挑:“不想去?”
看了看一脸悲愤的姚师弟,二师兄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腰间的惊鲵,眸光低垂:“那明日就来陪我练剑吧。”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姚谈青浑身都在发着抖,伸手狠狠地抓着腰间的布兜兜,深呼吸了几口气,抬起目光,凛然不惧的看向二师兄,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撒葱花么?”
“嗬”
燕寻呼吸猛然变得急促,张开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嘶哑的声音。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灌入肺叶,像刀子一般刮得生疼,在醒来的一瞬间,那种似乎整个人都散架的剧痛和虚弱感一起涌了上来。于是他不得不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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