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又收集了新的当事人的故事,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主题。
同样,这次也是我得同事跟我聊天中,我了解到的,下文就用她的第一人称叙事,比较方便你们看。
我是个地道的南方人,这种事情,我不听别人怎么说,一直是保持着自己独立的观点。
在我妈妈少年的时候,那时她还未嫁给我爸爸。
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吃不上饱饭,平时可能小半锅稀饭还要跟一家人分。
家里姐弟又多,因此,妈妈就经常吃不饱饿着肚子。
有时候为了能吃饱一顿饭,妈妈就得要在凌晨出发,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妈妈的爷爷上班的粮站那偷偷的吃些东西。
因为要趁粮站早上人多之前进去,妈妈就得在天刚微微亮的时候早早出发。
有一次,妈妈也是早早就从家里出发,那天的山路因为彻夜下过的大雨,变得异常艰难的难走。
山上的泥土因为雨水变得泥泞特别的沾鞋,妈妈每走几步,就得找块大石头,将鞋子周围大块的泥土给刮下来。
就因为这样,那天妈妈便走的特别的慢。
可是又没有办法,她已经好几顿都没有好好吃饱饭了,非常的渴望填饱肚子的妈妈只能继续走下去。
正当妈妈走到一条废旧的木头小桥前的时候,她看到平时干涸的河道因为昨晚下的大雨也有些水流淌着。
妈妈一边心里唠叨着昨晚怎么突然下那么大雨导致今天路变得这么难走,一边心中又担心着按照这么慢的速度万一到了粮站天都很亮了怎么办。
抬头仔细一看,前面必经之地的桥底下此时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长发及腰的女人正在桥下踱步一样的原地走着。
因为性格比较憨厚的妈妈,什么也没有想,继续往前走着。
走近桥底的时候,妈妈看着一直在原地走来走去的白衣女人,觉得那女人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还一直低着头,慢悠悠的踱步。
她也没有仔细想,这条路本就是山中幽僻小路,又是凌晨时段,哪会有人起的比她还早,况且还是在山中。
妈妈出于担心加好奇,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开口问到:“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怎料那女人听了妈妈的话之后,仅仅只是停下了脚步,低着头,并没有回答她。
因女人的黑发盖住了脸,妈妈也看不到她的样子,也不好猜测是自家村的还是邻村的人。
就这样,两人一直僵着,妈妈在等她回答,而她却非常的安静的在原地一动不动。
也许是因为安静的氛围,又也许是雨后的空气吧,妈妈觉得此时的氛围让她有种莫名沉重感。
正当她准备再问的时候,女人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小小的,呜呜咽咽的,明明应该音量并不大,但是却传遍了整个山谷。
哭声异常的凄凉,妈妈看了看四周,天边还只有微微的光,身边的一切还是阴暗暗的,若不是女人是白裙子,她也不会那么远就看到了。
想着想着,妈妈因为女人一直没停下来的哭声,忽地因为全身的突来的巨寒,她打了一个冷颤。
妈妈忽的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女人了,连鞋子上的泥巴也是想起来才刮一下的又急又慌的到了爷爷的粮站。
妈妈说当她将路上的所见告诉了爷爷后,爷爷都一个劲的说她就是虎(土话:做事毛糙,冲动),平时别人若是遇了这种事都是装作看不见,以免招惹晦气什么的。
她倒好,居然啥都不想明白就上去了,也不想想荒郊野岭的,谁会那样不正常的在那原地踱步。
(鬼打墙这是跟前面章节的鬼打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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