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秤,瓶子过数,手里的计算器按的吱哇乱叫,李森杰也不盯着,一个人在老张头的院子里瞎翻腾,院里全是收上来的破烂,纸箱子、饮料瓶、破铜烂铁、废旧家电什么的,堆得跟山一样。
李森杰准备从老张头的破烂堆里边挑几个合适的袋子,拿回去装大粪。不过要想白拿好像还有点难度,老张头可是连自家苍蝇都舍不得让别人拍的主儿,抠的一批。不过李森杰自然有办法整治他,去年给他扔了一次米田共,老家伙一个礼拜没敢进屋!
老李在袋子堆里忽深忽潜的乱摸,一不心摸到了个洞,还把手指头伸进去抠了抠,结果抠的正爽的时候,手指头上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一声惨嚎!
老张头闻声赶紧跑了过来,见李森杰中指上缺了好大一块皮肉,满手是血,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那叫一个开心不已。
“该!让你兔崽子手欠,一到我这就瞎特麽翻腾,遭报应了吧!”说完腆着大肚子站一边,扇着蒲扇看热闹,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去你大爷的,你特麽至于这么高兴吗?后槽牙都快乐掉了!晚上想吃大粪是怎么的?”老李捏着手指头破口大骂。
“别!大粪还是留着给张老婆子吧!我这地方,受不住!”老头子脸色一变,他可是领教过大粪满屋的厉害,那滋味贼特麽酸爽!
“还特麽不去拿创可贴!”李森杰蹲在地上冲老张头大喊。
老张头知道李森杰这子脑袋一热什么事都敢干,这时候不顺着他的意思来,晚上真背不住会丢两包米田共过来,扔院里还好,这要扔屋里可就热闹了,于是赶紧回了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起了创可贴来。
李森杰捏着手指头,疼得直打哆嗦,看着那一堆破袋子就来气,上去就是一顿大鞋底子,一个麻布口袋挂在他的鞋子上,被带了出来。
这个麻袋刚一见光,本来晴朗的天空眨眼间便阴云密布,紧跟着一道紫色的闪电就劈了下来,李森杰只觉得身上一麻,两眼发黑,身体忽忽悠悠的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老子还没扔大粪呢怎么就遭雷劈了?这是要归位吗……”
老李晃晃悠悠的飞了好久,耳朵里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自己,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很沉,废了好大劲才挑起一条缝。
眼前是一片荒漠,到处都是沙子和大大的石块,一种有很多刺的灰色野草,一蓬一蓬的长在沙子上,满世界的灰黄色,单调而且乏味没有一点生气,就连远处的山也是灰的发黑,死气沉沉。
“我草!这是哪?”李森杰翻身坐起了来,四下里打量了一圈,惊愕的爆了一句粗口。
“大爷的!你可醒了!在不醒老子就得给你丫做人工呼吸了!”一个满身窟窿尺把长的麻袋,正躺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好像在说话。
老李顿时浑身炸毛,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差点没吓尿了裤子。
“麻袋成精了?”
在石头后面躲了半天,惊魂稍定的李森杰壮着胆子探出头来,见麻袋躺在地上没动静,就找个硬草秆子,离得远远的,撅着屁股捅了它一下,那个破麻袋“噌”的一下从地上立了起来,顶上的两根绳子头跟触手一样上下晃动。
“我草,真成精了!”
“老子是大名鼎鼎的神仙一把抓,太上老君的仙器,你特麽说话给我客气点!”麻袋两个绳子头往袋子两边一叉,一阵骂声传,那架势跟个叉腰骂街的泼妇一样。
老李同志觉得这事情有点离奇,中央不是明文规定“早恋不许成功,动物不许成精”了吗?可是眼前的麻袋明显是在违反国家的意志,要造反是怎么的?
李森杰俩眼冒圈,一脸懵逼的问道:“haryu?不是,你谁呀?”
“刚跟老子签了血契,你就没点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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