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兴许是都躲懒去了。”
前方一只纤手拨开花树,两名女子娉婷地走过去。
束九惊喜,终于有人来了。
她上前:“请问”
“啊,你是何人!”陈锦如大叫,看清她的脸声音又拔高了一度,“是你!”
纪云清不解:“姐姐,这是谁啊?”
“那个贱民,她就是那个贱民!”陈锦如咬牙,“束九!”
“啊?”纪云清看过去,瞧见石桌上的菜,脸色也不好,“你什么时候跑到宫里来的?”
“果然被沈绯雨说中了,这贱民就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贱人,看我不打死你!”陈锦如抬手扇过去。
束九当然不会站着乖乖挨打,她侧头,并抓住了陈锦如的手腕。
“你放开,你竟敢,你知不知道本宫是谁,本宫是陛下的良妃!”陈锦如胸膛起伏。
“就算你是妃子又如何?我一不是宫中的奴才,二没犯错,你凭什么打我?”束九甩了她的手。
陈锦如一个踉跄:“好大的胆子,反了你!”
纪云清拉住她:“姐姐莫气,瞧我的。”
她转头对束九道:“跪下!”
束九不愿:“我为何要跪?”
“大胆,这位是良妃,本宫是云妃,你一个平民见了我们竟敢不行礼?”纪云清高喝,“你知不知道本宫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将你问斩!”
束九双拳握紧,却无计可施。这该死的封建王朝,该死的等级制度!
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得陈锦如和纪云清畅快极了。陈锦如指着她,得意猖狂:“跪!”
束九咬着牙,屈了腿,慢慢地跪下去,背却倔强得挺得直直的。
“哈哈哈哈!”陈锦如仰头大笑。
远远看着这一幕,谢君欢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想冲过去带走她。
可他不行,他只能生生忍住。
献帝眸中也酝酿着风暴:“世子,你说朕该让她进宫嘛?”
“她,不适合。”谢君欢道。
“她如何,可取决于世子你啊。”献帝笑着。
谢君欢沉默不语。
献帝又道:“如今你再告诉朕,她与你是什么关系?”
“她与臣。”谢君欢叹息,“没有关系。”
“那便好,你回去吧。”
谢君欢抬步,他还不忘提醒:“世子知道该怎么做。”
谢君欢不说话,一步一步迈得稳而沉重。
待他离开视线,献帝陡然暴怒:“尚于,着朕口谕,良妃云妃口出妄言,掌嘴五十,禁足半年!”
“是,奴才这就去办。”尚于身子一抖。
献帝喊住他:“等等,先派软轿送她出宫。”
“是是。”
纪云清同陈锦如被太监押下去的时候,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本宫犯了什么错?陛下不可能打本宫,定是你们这帮奴才,你们假传圣谕!”陈锦如大喊大叫。
“良妃娘娘,奴才可没有这个胆子。”尚于冷哼,对小太监道,“为娘娘修修口德,重重地打!”
待打完,陈锦如的嘴巴肿得老高,简直就像猪头。
她气得摔了镜子,扑在地上大哭。
终于离开皇宫,束九忽然很想念谢君欢。
那家伙虽然阴阳怪气,对她总归是好的。
若是他在,肯定不会让她受欺负。
她恨不得飞奔回去,可回到世子府,却没见着人,便往后院跑。
长青站在飞渡桥旁伸手拦她:“你走吧。”
“什么意思?”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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