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坐属于燕国的席位。”
燕夕抬眸,盯着他的眸子如冰刀一般,冷且锋利。
燕惊月高傲地昂起头,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胸膛:“本皇子叫你走,听到没有!”
燕夕静静的,从他那美艳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束九就是知道他肯定很难过。
见过他很多回,他总是骄傲的,光芒万丈的,从来没有这样低落过。
似乎从来只有他气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这样骂他?
想起燕夕对自己那副骄傲自信的模样,束九看不下去了。
她走过去,从燕惊月手里拉过燕夕,斜眼看着燕惊月,伸手道:“大皇子请出去吧。”
“又是你这个小小侍郎,你想干什么?”燕惊月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请你出去。”束九冷道。
“凭什么?”
“因为这是我大昭的国土,你不是大昭人,不配进来!”束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好啊,原来是帮着你这个”燕惊月凑到燕夕身边,嘴里轻吐出恶毒的语言,“杂种!”
燕夕听到了,束九也听到了。她一把拉过燕夕,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如此恶言相向,谁敢相信他是燕夕的哥哥?
燕惊月冷哼,看了束九一眼,鄙视地盯着燕夕:“果然狐媚子生的孩子天生就是狐媚子,长得一副妖艳贱模样,到处勾搭!”
“你在胡说些什么?”束九狠狠盯着他,“思想龌龊!”
燕惊月冷笑:“你若同他没什么关系,何必这样帮着他?”
“我没有帮任何人,我只是实事求是。大皇子说这是你燕国的席位,可别忘了这是属于我们大昭的国土,谁坐得谁坐不得我们大昭说了算!”
束九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往地上能砸出个坑来。
燕惊月无法反驳,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燕夕,你入座吧。”束九侧身对燕夕道。
燕惊月死死盯着他。
燕夕看了她一眼,面上似乎带了点淡淡的笑容,却又看不真切。
“多谢,不过不必了。”他转身对献帝道,“陛下,燕夕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献帝手一扬:“去吧。”
燕夕就这么走了,衣袍轻摆,潇洒从容,完全不见了之前的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燕惊月盯着他的背影,眸子里射出愤恨的光。
他又瞪着束九,他的计划就这么落空了,都怪这个小子乱管闲事!
难解心中之恨,他转向献帝,讽刺道:“陛下,大昭到底是你做主还是这个小侍郎做主,为何你都没说话,他一个小小侍郎就开始大呼小叫了?难道你们大昭的官员都是这么没有规矩的吗?”
他话音落,卢文正便道:“大皇子这话可说错了,我们大昭官员都是最重礼仪规矩的,从不敢以下犯上,唯独刑部侍郎是个例外罢了。”
说得好啊,她不止一次干过这事儿了!文武百官都深有同感,纷纷想要拍手赞同。
百官们深受其害,奈何陛下多番庇护,他们敢怒不敢言,多么希望能够借这个燕国皇子的手治一治她!
献帝看了眼燕惊月,似乎很是认同他的话,转头便看着束九道:“长笙,燕国皇子面前不得造次,回自己席位思过吧。”
束九很配合地应了声,坐了回去。
百官集体失望。
燕惊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无比郁闷。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献帝不是没罚,他说了罚,只是罚得轻而已。
这大昭皇帝也太护短了些!
献帝也不管众人如何想,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吩咐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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