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脱。不过他已然中剑,剑上淬了毒,他能不能活下来也还是未知数。”
献帝蹙眉摇头:“你莫要小看了谢君欢,这么多年他都能好好活着,他不是个省油的灯。中毒有什么,便是进了棺材他说不定都有能力醒过来。”
这话他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的,沈新海便不搭嘴。
献帝手敲着桌面,又道:“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谢君欢干的?”他其实早就有所怀疑了。
“这不太可能吧。”沈新海是最清楚的,因为他还和谢君欢保持着联系,柳州那边的动作他差不多都知道,他可以确定谢君欢并没有做这件事。
可他也不能对皇帝说得那样肯定,便只好模棱两可,或许让皇帝那样以为还更好。若有第三股力量,鹬蚌相争,他们正可以渔翁得利。
不过他还有点怀疑,不知是不是那神秘人做的?
献帝听了他的话,心中的疑虑不消,反而愈演愈烈。
在他看来,除了谢君欢没有旁人会做这种事。
“谢君欢那边还得让人盯着。”献帝道。
沈新海怕他又派自己,便积极道:“辰国公正好合适,他也曾征战多年,做这事想来是比微臣更能行的。”
献帝想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打定了主意把此事交给李泰去做。
沈新海前脚离开,献帝后脚就召了李泰进宫。
此时,束九正在刑部查看尸体。
老马已经验过尸了,依旧是简单粗暴得不能再简单粗暴。一箭致命,没有别的伤。
束九拿起那支箭看了看,只觉思绪更加纷乱,真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既然凶器已经不能作为突破口,她便想从死者入手。
“这位崔大人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她问王青河。
王青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恐怕要问吏部的人。”
束九刚想说去吏部,范弘和卢文正便过来了。
“陛下让我们来协助你的。”范弘道。
束九看向卢文正,他也没有甩脸色,因为她帮了他妹妹,这点恩情他还记在心里呢。
“有什么看法,说说?”他先开口。
正好他来,束九倒想起了黄亚那件事,黄亚和崔永这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束九问他:“卢大人可还记得黄知县,他的死你真的毫不知情吗?”
她明显的疑心让卢文正的脸色瞬间不好,哼声道:“那是自然,本官那时还来不及筹谋杀他,而且神武卫的箭也不是本官能弄得到的。”
这点束九倒是相信。
既然能确定不是他,那么黄亚的事也得重新审视了。
她想了想,道:“去吏部。”
马元早便在吏部等着,在皇帝那儿被问了一回,这次学乖了,干起活来倒是速度,关于崔永所有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束九一来,他便滔滔不绝道:“崔永是个可怜人,自小父母双亡,也无兄弟姐妹,且没有娶妻,孑然一身,平日里也就住在官舍,在吏部同和大家的关系都不好不坏,要说来往多些的就是其他二位郎中,一位姓江,一位姓兰。”
他直接把两个郎中指给了束九。
束九听了他的话不禁感慨,这崔永的身家给真是干净得不留余地啊,简直让人无从查起。她看了眼二人,问道:“崔永平时爱做些什么,除了二位之外他还有朋友吗?”
二人都摇头。
姓江的那个侧眸想了想,道:“他似乎特别喜欢去一家茶楼喝茶,我想他同那家茶楼掌柜应该会熟悉。”
茶楼!终于有点线索了。
束九与范弘对视一眼,同时问:“那茶楼叫什么?”
“锦中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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