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下次有酒还请顾盼给他们一人再留一坛。优质客户自然要照顾,顾盼当场就答应了。
正手机收钱的时候,房里忽然传来徐大嫂变了腔调的哭喊:“大庆啊,大庆,你怎么了?医师,医师,救命哦!”
顾盼一听就忙拉着钟瑜冲进了房,管他哪科的,好歹是个主任医生。
一进房他先按了床头的呼叫按钮,钟瑜正在给倒地上的徐大哥把脉,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这是被暗劲伤了!”洪隆昌跟进房间,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了一声。“钟主任这个你可救不了,哪个医生都救不了。”
“医师你救救我家里的,救命啊!”徐大嫂看钟瑜摇摇头要走,就想要来拉住他。
顾盼听了忙看向徐大哥的脸上,面色紫绀,唇色发白、牙关紧咬、双眼紧闭、周身僵直无汗。正是暗劲伤了脏腑,伤势发作的症状。
他赶紧两手一托,把人平稳的抱上了床。洪隆昌看他力气这么大,还挺意外的!
暗伤的化解师父是教过的,就是自己只听过没见过,所以刚刚才没能看出来。
“什么事?谁按的铃?”骨科医生巫栋进房见两个病床上的伤患都没什么异样。
“是我爸爸。”19床小姑娘难得的接了嘴,这孩子入院后和父母都不怎么搭话,整个一个小透明。
“钟主任你过来了。”巫医生和钟瑜打了个招呼,看了一眼徐大哥就表示骨科治不了,让他家人赶紧送去其他科室。
“别折腾没用的了,他暗劲伤势发作任何一个医院都救不了他。再说就剩一个时辰了,还不够ct排队的时间。”洪隆昌人比较耿直,不想看这家人在医院瞎耽误时间。
徐大嫂都快疯了,女儿还半死不活的没治好,家里的顶梁柱又倒下了。她急的六神无主也要往下倒,范玉珍赶紧上前扶住她。
徐大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追着洪隆昌问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样的最好是请下手的人给他化解;要是死仇对头下的手,一受伤就得访更厉害的人来出手相救。”只是另外找人谈何容易。
现在就算是他要找个暗劲高手都得去千里之外,还不一定能求的到人家出手。
说话的时间徐大哥的脸色更难看了,满脸死气,唇色寡白。
“那人昨天就说要让大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哪里还会救他。再说是路上碰到的,我也不晓得去哪找人。昨天我就让他不要和人家赌气了。”人一旦翻脸,脾气上来了什么话都会说,谁又会把吵架的话当真?
徐大嫂又问了遍在场的医生,看医院确实救不了人,就开始哭着给家里打电话:“小光你叫个车来医院,快点来!不是秀晴,是你姐夫不行了,我不哭,不哭!你快来,你姐夫一身都硬了,晚了断了气就回不了村了!”
徐大嫂挂了电话就趴在丈夫身边痛哭,她女儿这下吓的也跟着一起哭。
这时徐大哥的脸色已经紫黑,手脚梢节都快僵直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把拉的过满的弓,随时都有可能绷断弦。
算了救人要紧!
顾盼赶紧对徐大嫂说:“大嫂你要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不如让我来试一下!”
“啊?你,你会看?好,你快帮我家里的好好看下!”徐大嫂看事情还有转机,也不急着哭了,打着哭嗝就让起了身。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试试看!”
“你只管试,他本来也是在等死了,不管怎样我全家人都感谢你。”
顾盼得到徐大嫂的首肯,才动手给徐大哥治伤。
房里人太多了不好做事,顾盼就让其他人都先去走廊坐着。最后屋里除了患者只留了徐大嫂、和一个主动要留下来帮忙的洪隆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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