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贺立衡眉毛一拧不知沈媚嫣哪儿又惹到了她了?
“她给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你都不管?”胡紫莲因动怒的关系连眼皮上方涂得粉红色眼影都拌落了一些粉尘。
“她在给我闹离婚呢?”贺立衡扯苦笑,媚嫣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倔强的象头蛮牛,那天他们两个吵架,她跑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虽然他知她回了娘家,对于倔强任性的她,他想冷她一段时间。
“你真打算跟她离?”胡紫莲停下了步伐,甩开他的手,一副盛气凌人咄咄逼人的样子。
“当然”贺立衡摸了摸鼻子,知某女又要发飙了,说真的,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多年过去了,这位富家千金的性格不再是往日般柔情似水。
在她老爹的生意越做越大,突破好几个亿的时刻,她就永远是这副盛气凌人骄纵蛮横把他踩在脚下的坺扈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内心深处那点仅存的自尊就会全部丧失。
她爱不爱他,他不知道,而他对他还有没有感觉,多年来,他也已经茫然了。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必须得依附于她才能更好地在官场混下去,就好比是兔丝花紧紧地缠绕着树身努力爬才能坐上自己理想的位置一样。
放眼如今的政府部门有几个当官没有一个坚不可摧的靠山,唯独他身后空空如也,他连做恶梦都是被人强行拉下台,孤寂的灵魂无所归依的惨状,他怕自己放弃了媚嫣,放弃了自己的婚姻,到头只是水中捞月一场空。所以,他每行一步都小心警慎,深怕一不小心踩到地雷从此万击不复了。
“当然不可能离。”这一点是无庸质疑的,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给媚嫣离婚,许多身居在政坛上男人们可以包养二养情妇在外金屋藏娇,对于糟糠之妻是特别的。媚嫣,你如果懂事就不应该提出离婚而惹我动怒。
“这就对了。”胡紫莲紧崩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
“贺,你知我们两个只能做露水夫妻,而我不能让他在外面有任何一个女人?”
“等等”贺立衡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眉宇间渐渐纠结出一致深的刻痕。
“你的意思是说媚嫣给秦冥修”
胡紫莲仰起下微微地颌首。
她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贺立衡薄薄的嘴凝成一条直线,下颌骨的肌肉即时紧崩,全身线条也僵硬无比,他是想给她一些空间,让彼此都冷静下来,等她气消了好去把她接回家。
没想到却横生这档子事出来。
“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出知道,沈媚嫣已经调往市政府上班。”
她的边闪现一朵绝狠的笑花借贺立衡之手除掉这个狐狸何不是美事一桩呢?
“什么?”贺立衡显然吃惊不小,这女人还真是有能耐几天不见居然就傍上了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依稀还记得那天,凌晨她归来时的情景,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整整枯坐了一夜,肯定就是那一晚她爬上了秦冥修的床,她的老婆瞒着他背地里与另一个男人上床的事实,深深地伤害了他男性的自尊,他几乎都没有什么尊严了?卑微还不如地上的蝼蚁,而她却还要给他致命的一劫,沈媚嫣,他在心底痛地叫嚷着她的芳名。
“是秦冥修让她过去上班的。”
他不死心地一字一句迸出语调森冷幽寒。
“切”这男人猪脑子,这还用问吗?不是秦冥修在背后操作就凭她小小一个沈媚嫣连办公厅的门槛半脚都跨不进去。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软的硬的也行,务必把她哄回去,绝不能让她跟你离婚,要不然”
“我会让人把你从下一届后备人选培养名单上剔除下来。”
她狂傲地对他冷冷地威胁完,一把粗野地夺过他手中的精美包装袋,抽出竖挂在领子墨镜戴上,潇洒地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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