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杨旺才的大儿子杨田园!”
“怎么是他?”赵篇眉毛竖了起来,“他不是一直在农林局做事吗?怎么和这事扯上了关系?”
“嘿嘿!社会嘛,你是你牵着我、我牵着你,哪有一个人是孤立的,我现在不也和大明星认识了嘛,吃过这顿饭就不只是点头之交,你说对不对?”
谷雨忙笑着点头。
严宽说:“这个杨田园和工商局的郝科长是同学,也是好朋友。当年郝科长想进工商局的时候,还是手眼通天的杨旺才找的门路,这个人情一欠就是许多年。后来的故事我就不用说了,杨旺才都被卢谷雨扳倒了,人也被洪老大的人弄死了,你说这个账要怎么算?”
谷雨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这个账怎么算?洪老大进了监狱,难道我就成了杨旺才之死的责任人?能这么算账吗?
可是一个败了家的人,能跟他讲清楚道理吗?他就要这么算你怎么办?
反正她是直摇头,要是这么个算法,那她身上得承担多少人的报复呢!
赵篇看了好一眼,安慰道:“也没什么!我们做警察的,哪个不得罪人?哪个不被人骂,被人骂了就不做事了吗?咱得罪了坏人是为了好人有好活,事情还是得做的!”
宁宽点点头,“是这么个理!”说到这儿,他打趣着说:“哎,这次你们倒给我家小竹敬杯酒,别看她是个户籍警,办案思路和我这个刑警有一拼呢!”
赵篇就很夸张地双手合什,表示谢意。谷雨也点头表示感谢。这种私下里的调查,确实没法走正常的渠道,东打听西打听倒可能找到一些蛛丝蚂迹。
她问:“能惩罚他们吗?我也真是很生气,这些天的日子过得狼狈极了!”
宁小竹接话:“能是能!不过也不算什么很重的惩罚!”说完,她解释:“只能以不符合工作流程由单位内部给个行政处分,其他就没法办了。他们上传的那个也不是谣言,你也不能以转发多少次论处。”
谷雨讽刺地笑了。她说:“够了!有了这个处分再翻身都难!”
赵篇也点点头。作为一个出身社会多年的公务员,他深知那个郝科长有了这种处分处境会多么艰难。在工作单位规则是必须遵守的,但更可怕的则是潜规则。它摸不着,但它就是存在着,就是左右着你的命运,最后让你像落在蜘蛛网上一样,怎么挣扎你也无法逃脱,最后还是会奄奄一息。
他说:“问题是怎么把这件事捅破呢?”
宁小竹说:“道听途说够不够?”
谷雨摇摇头。她淡定地说:“我来给他送个锦旗吧,感谢他严格执法,让全国人民监督‘驴大大’的整顿改造!”
严宽一听就怔了一下,他看看赵篇,心说:“这女人可够狠!”
赵篇一看他的眼神就明了了。今天,谷雨的厉害他已经领教过了,除了她自己方寸大乱的时候,一般谷雨都是能下得了手的,无论是什么事。
第二天,谷雨和王圆圆一起,拿了锦旗和摄像机就往工商局去。到了工商局门口,她在车里换好高跟鞋,把脖子上的丝斤好好地正了正,才风姿绰约地走下车子。她见了人就问:“请问郝自明科长怎么找,我要找他表示感谢呢!”
有人就热心地指路,告诉她怎么上二楼,找第几间屋。也有人告诉她,说上班时间还没到,得等一等,郝自明一般是踏着点儿来,有时也会晚来半个小时左右,说他家住得比较远。
谷雨就道了谢、很有风度地在大院里站着。她见了人就保持微笑,人家叫她一声“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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