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点。”冷殇羽觉得舞言再扭来扭去的,自己就要着火了。
可舞言并没有听懂冷殇羽话里的意思,继续挣扎。
“唔。”舞言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惊吓。
冷殇羽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吻了她,但是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又软又甜,让人欲罢不能,舍不得放开,只想继续深入。
原来自己并非真的不好色,只是没遇见那个人而已。
当冷殇羽看到舞言眼眶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不知道是憋着气还是生气了,于是就放开她。
可没想到,舞言被放开后非但没从他怀里挣扎着起来,反而就这样坐在他腿上哭了。
眼泪就像断线的帘珠一样,接连不断地落下来,打在冷殇羽的手背上。
冷殇羽见她落泪时,生平第一次不淡定了。他略显慌张地看着她,想要安慰却不知要怎么开口。
本想着等她哭完了再说,可舞言却没停下来的打算,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人在哭时通常都会这样,若是身边有人在,特别是自己习惯性依赖的人,就会哭得更凶;而若是孤身一人时,默默地抹去那几滴泪就好了,哭给谁看呢?都没人在,也没人心疼。
其实冷殇羽不知道,舞言哭并不单单是因为他吻了她,而是因为她今天做了个违背师父的决定,答应陪慕丞夕他们一起去恸哭之域。这本来就是她的一个心结,而冷殇羽这时候又来拦她,还如此戏弄她,这让她更是觉得难过和委屈,才不由地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了。”冷殇羽轻声说,企图让她先冷静下来。
但舞言并不理会,还是在哭她的。
冷殇羽彻底没辙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么哭下去还不得脱水了。
“你不哭了,我就答应让你去恸哭之域。”冷殇羽无奈地说,除了这个,他目前还想不到还有什么才可以使她不那么难过。
听到他答应让自己去恸哭之域,舞言立马止住了眼泪,眼睛红红的,却略带讶异地看着他。毕竟他和域主是朋友,他若是答应了,那去恸哭之域就会方便许多。
舞言怕他反悔,还问道:“真的吗?”
“嗯。”冷殇羽见她终于不哭了,顿时松了口气,肯定地回答了她。
“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去。”冷殇羽补充道。他有点不放心她一路上和两个男人都呆在一块,确切地说,是他不喜欢。
舞言更是惊讶:“你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我们好像也没多熟吧?”
“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们都这样了还不算熟吗?嗯。”长长的尾音性感而略带沧桑。
这时舞言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人家腿上,赶忙站起来,脸红红的,还挂着泪痕,一副惹人心怜的样子。
“那好吧。”舞言低着头说,反正恸哭之域本来就是他的地盘,有他带路那岂不是更方便了么?何乐而不为。
冷殇羽伸出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舞言被迫地抬起头,而当她正要拍开他的手时,却感觉到他在轻轻地拭去自己两颊的泪,脸不由得更红了。
“睡吧。”冷殇羽说完,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这几天他马不停蹄地查找消息来源,又整理了恸哭之域的内部事务,确实是累着了。
他今天见到慕族的人本来是要出面找他们算账的,只不过后来听见他们在找自己只是为了挽救族人,舞言又答应了一同前去,于是他就只好忍住了。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舞言又有非去不可的决心。那就等都到了恸哭之域,再做定夺吧。况且他也特别想知道舞言这么执著于伏月琴和恸哭之域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舞言是不是伯赏言这件事他选择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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