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兰晶圣地镇守已经数年了,真想战个痛快,舒展舒展筋骨,可是想到这些士兵,都有妻儿老小,都是爹妈生养的,因为一时冲动而将他们全部陪葬真的是心有不忍。
索性深吸一口气,扬天长笑:“貂蝉妹子,你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跟了这个草包,你可知他是三姓家奴没信义的东西吗。没了信义,大丈夫何以立世!”这一吼,声震四野,四周的士兵居然有些短暂的眩晕之感,就算是貂蝉也被白的豪气震得略微后退了半步。就连被青莲护体的秦飞扬也觉振聋发聩。似要晕阙。
听得白猖狂言语,项羽再也忍不了了:“手持方天画戟一跃便从城楼上飞身而下。”
灯影重重,只见项羽金甲金奎,头发被怒气冲的直直的指向天空,身体缓慢落下,咬牙切齿的说到:“白,休要猖狂,今日你我就一决高下可好。”
白:“放马过来吧,也让我松松筋骨,为你的死亡吟唱一曲。”
此刻宫殿内的亚瑟王已然被白的吼声吵醒,显然有些不悦:“吵什么呢?”
王后武则天:“还不是白那个不识抬举的狗东西,谁知道他今天又犯了什么病,居然敢冲宫!”
亚瑟王长叹一声,10年前的那场恶战又开始不停的攻击他的大脑,甚觉头痛。
王后武则天:“当初您要次他王姓,他偏偏不肯,当着全朝大臣博您的面子,我要将妹妹许配于他,他也不肯,此等不识抬举的痴货,您留他作甚,早就该一刀了结了他。”
亚瑟王:“休要多言。”
白原名李白,当年英豪,荣耀等身,亚瑟王本是一番好意赐王姓于他,可他却偏偏感念父母之恩,视这等荣耀如草芥,硬是不从。亚瑟王大怒,当场气愤退朝,弄得群雄从此颇为无奈,亚瑟白没人敢叫,李白更是无人敢叫,大家只好叫他白,这也正是白的由来。
当年,虽有亚瑟王的再三叮嘱,可是将妹妹下嫁却被驳了面子,王后武则天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就是亚瑟王本人也得让她三分的。在这之后王后武则天一意孤行非要至白于死地,可是亚瑟王哪是那般不念旧情的人。
亚瑟王感念白不顾性命三番两次的救驾于万军丛中,硬生生从王后武则天的手里将其抢了出来。可是王域虽大确留他不得,只好给他派了个守护兰晶禁地的差事,不然以白的战功荣耀,现在必定是封王拜将之人。
亚瑟王心想:“不是我对他不起,只是以他的性子真的不适合在朝为官,如若入朝,只怕会死的更早。”
就在白即将赴任之际,终于第一次开口提出请求:“尊敬的亚瑟王,我毕生守护的战神,白虽被贬但别无他求,只求您许我饮酒可好。”就这么白成为了唯一一个可以在蓝晶圣地饮酒赋诗的闲云野鹤。在外人看来他整天饮酒赋诗,伴着兰晶圣草一岁一枯荣,好不逍遥快活。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天纵奇才此生可能就要埋葬于此地了,心碎不甘!这些年在兰晶圣地,虽说是守护者,可是真的是百无聊赖的生活。清修之地,他整日除了饮酒,就是修炼。现如今他的武力修为,已是无人知晓,如果不是秦飞扬的到来,可能今生再也没有机会让世人知晓他的存在了。
躺在青莲阵里的秦飞扬此刻也隐隐感觉到周围的杀气越来越浓,要是被误伤了,或者误杀了可是人生一大悲剧。
秦飞扬:“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白:“怎么了?”
秦飞扬:“项羽此人虽然人品不行,可是武力却是无人敢质疑的!”
白:“你怎么这么了解?那难道我白就是吃素的不成?”
秦飞扬:“不是不是,您是诗仙,太白金星下凡啊!”
白被秦飞扬说的又是疑惑又是好笑,这么说你读过我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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