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飞扬一脸流口水的样子盯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看着,干将老爷子便说;“至于这面具嘛,是我师傅为我打的,也是他老人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秦飞扬还想继续询问些什么,可是老爷子却微微合上了双眼,琴飞扬便识趣的走开了。
这破铁匠铺真心没什么好看的,抬眼一撩便已是尽收眼底,除了一些日常的用具,没有一丝新鲜的玩意。
眼看着赤擦着满脸的汗水,满脸犹豫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那柄长剑在他手里红的吓人,秦飞扬本就是个胆小的读书人,见到那浑身冒着火焰的剑,连连后退了数步疑惑的看着赤。只见赤好几次想把剑伸入面前的一大缸水中,可是却犹豫着不敢下手。
忽然!秦飞扬感觉到背后一道寒芒闪烁,他整个人一动不敢动了,一道杀气似乎从他的身体穿越而出,同时赤也感觉到了这阵杀气的凌厉。
原来这道杀气是从干将老爷子目光中传来的,只是从微微眯着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杀气便是如此的厉害,秦飞扬大着胆子慢慢回头看了过去,被那冰冷的面具遮盖,却是什么也没有。
正在秦飞扬愣神之际,刺啦一声,吓了他一跳,赤终于将手里握的那柄剑深深的插入了水缸中。身后又传来了老爷子的一声轻叹“哎!”
赤小心的拿起长剑,细细的端详着,秦飞扬也凑了上去,远看着还行,近看起来,才发现这柄剑剑身表面并不光滑,细细的黑点遍布剑身,但却发着幽幽的黑光。秦飞扬虽不懂铸剑,但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金属材料是当时必修的一门专业课程,到了现在却也已然忘却了大半。
秦飞扬不知深浅随口嘟囔了一声:“可惜了。”
赤虽离得秦飞扬很近却憨憨傻傻的没听见,干将老爷子看起来年岁已高,却听的清清楚楚,便问:“你懂剑?”
秦飞扬忙到:“不懂不懂。”
就这样赤又开始了他叮叮咚咚的生活,秦飞扬百无聊赖,坐在干将老爷子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次捶打足足半晌,秦飞扬已经快睡着了,一旁的干将老爷子却早已鼾声如雷。
叮咚之声渐渐停止,秦飞扬又别见了犹豫的赤,一下没忍住秦飞扬脱口而出:“快!快啊!!”
闻言赤一下将那烧得通红的铁剑插入了水缸,刺啦一声,老爷子也幽幽的转醒了,拿出长剑,赤兴高采烈的说:“爹爹!爹爹!成了成了!”
干将勉强抬起耸拉着的眼皮到:“成什么成!差的远哩!”
干将早已听见了秦飞扬的叫喊,心下思量身边这位少年好是奇怪,似乎懂些铸剑的道理,只是来历不明,虽然早就派暗月的那些人去打探了,可是依然音讯全无,气得老爷子直骂这群只会吃干饭的家伙。也只好等到见了白再他听秦飞扬的虚实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先前学过的知识在秦飞扬努力的回忆中一点一点的建立了起来。
在几次赤的犹豫下,秦飞扬都果决的帮他做了决定,就这么二人的感情便亲近了许多,毕竟敲打了一上午的赤最大的不高兴,便是淬火失败。经过天的时间原本暗淡的铁匠铺便被挂的满满当当的,这些都是赤和秦飞扬合作的成就。剑刃反射出的阳光将铁匠铺照的亮亮的。望着满墙的成就,除了老爷子一家人也都有了些欢喜之色。
秦飞扬和赤又在合作铸剑,说是合作其实秦飞扬所有出的力也就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单单就是那一句话便了却了这一家奇怪的人的所有心愿。
这天干将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又要进入梦乡了,忽然有风来袭,墙上挂着的剑反射出的光线将老爷子惊醒,老爷子忽的抬手一挥,只见墙上的宝剑被他挥的满屋子乱飞,吓得秦赤二人不敢言语。
老爷子一个起身四下打量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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