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开始他闹的时候是想替家人出出气,那么现在便是更多了一层感觉。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真是棒呆了!
就见六王爷一脚踩在椅子上,整个人茶壶状,“老四,你给我出来。你说说天底下啥怪事儿都有,最怪的就是你们家,竟然还隔着一层去害自家侄女儿,你们也好意思,真脸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下人做的,什么你媳妇儿做的,就是你吧?是你嫉妒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对付我不得,只能欺负我家小小的阿瑾,我可怜的闺女呀,差点被你四伯父害死,你这个杀千刀的……”
经过两天的唱骂,大概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六王爷家的小郡主差点被人害死,这个“疑似”嫌疑人,就是四王爷。其实六王爷甫一开始叫骂,四王府就出来请人了,但是六王爷却偏是不进门,只不断的继续叫骂:“你看,你们还想堵住我的嘴。我偏不进门,让他出来,我们当着大伙儿的面,当面锣对面鼓!别暗搓搓的!”
四王爷自然不可能和他在大街上“评断是非”,而且,六王爷这般也明显不是真的要说清楚,说难听点,就是来恶心人的。原本四王爷也是可以采取些强硬措施,但是他也不是傻瓜,他敏锐的发现,皇上并没有说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王爷做的这些,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是一种很明显的默认。大抵正是因此,四王爷倒是也没有多做其他,反而是任由六王爷持续叫骂。谁想,这厮又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竟是对他泼粪,你说说,有这样的皇室子弟么?说出来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纵心里恶心的不能言语,他却也不得不做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持续包容。然这一身的秽物,怎么不让人心生怨怼。他恼极了,可是又发作不得。这几日五王爷都并不登门,虽说他们是同一阵营,可是这样的事情,五王爷可不多掺和,对这个四嫂,他以往便是看不上,如今更是嫌弃的紧。
四王爷坐在房中总觉得依稀还能听到几声叫骂,他烦闷不已,按理说,坐在房中并不能听清外面的声音,自己如今这般,必然是心理作用,可纵然知道是如此,他依旧是不能很好的冷静下来。还有这身衣服,纵然洗了无数次澡,他仍是觉得有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臭味儿。恨恨的捏了捏拳头,四王爷言道:“去请五王爷过府一叙。”
幕僚有几分迟疑,言道:“王爷,这个时候请五王爷过来,未免有些不妥吧,如今全京城都盯着我们王府。六王爷又时时在门口喧,呃,喧哗。如若五王爷到了,有些,有些什么闪失,怕是就要坏了与五王爷的关系。而且,咱们虽是与五王爷一派。可嘉和郡主说起来也是五王爷的侄女儿。四王妃做的这个事儿,委实是难看。”如果五王爷来了被泼了一身粑粑,那可如何是好!
四王爷气闷,其实这些道理他也清楚,只这几日被气极了。他竟是有些乱了分寸。
“那个蠢妇。她只会给我添麻烦。好端端的,偏要去招惹嘉和,一个小婴儿又碍了她什么事儿。当真是让她蠢哭了。”四王爷觉得,如若与这个蠢妇继续纠缠下去,他真是平添几缕白发。如若早知这般,当年便是不该选她。
而与此同时,四王妃在房内哭得歇斯底里,一旁的嬷嬷干着急,却又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劝道:“王妃可小心身子,这些日子,您身子明显不太好,许是有孕,咱们可得小心着。如若这胎是个男孩儿,那么王爷必然对您不同。想来天家也不会这般看不上您。”
六王府抚着肚子,怨怼道:“王爷只觉得我今日针对六王府,他竟是不好好想想,我为何要如此。如若不是他对沈美芙那贱人念念不忘,我何至于如何,那贱人自己勾搭人,还要让她的女儿在天家那里争喜爱。当真是让人看了不顺。”
“王妃莫要动怒,您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才是呀。那嘉和小郡主算什么,如若四王爷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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