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你。”
时寒并不回头,扳过她的脑袋,“莫要看那些不该看的,他要怎样,与我无关。”时寒最喜阿瑾这点,不管何时,她都不曾言称“你爹”如何,一直都是称呼“傅将军”。而在时寒的心里,那人却又不是他爹。有时候时寒甚至在想,如若傅将军真的不是他的父亲该有多好,或许,这样他真的能够理解他,可是,事实总归不是!
“我想,大抵没有人告诉你,一会儿是有才艺表演的。”
阿瑾顿时长大了嘴:“啥?”
“才艺表演呀!”滢月接话:“你不知道么?”
阿瑾呆住:“没有人告诉我呀。”
滢月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他们都以为她知道,结果看她如今这傻乎乎的样子,全然是不知情的。
不过阿瑾立刻摩拳擦掌:“我这样才色兼备的美少女是不会怕的。”
“厚脸皮!”调侃的声音响起,阿瑾回头,见是诗蓝,小姐妹手拉手。
谨言这时告别了友人,来到两人身边:“阿瑾其实无需表现任何才艺的。你身份尊贵,自然不需仰仗那些,而且,这才艺表演都是自愿,如若你不愿意,旁人还能为难了你?”
阿瑾笑嘻嘻:“可是我压根就不怕呀。”
阿蝶跟在几人身边,小透明一般,此时她狠狠的攥着帕子,只恨他们没有提前告诉她,如若告诉她,自然是不同的。她本就想着一鸣惊人啊,阿瑾身份尊贵,她是有封号的郡主,可是自己却不是,她还指望通过这件事儿扬名天下,觅得良缘啊!
阿蝶见阿瑾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深深觉得,他们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
诗蓝瞄一眼跟在他们身边的阿蝶,并不打招呼,只笑,“我们转转,走吧。”
几人转了一会儿,并不见明玉几人,阿瑾高兴,虽然她不怕事儿,但是总归不喜欢有人整天在她面前扔脸子,怪烦人的。
大抵是因为傅时寒的“教育”,阿瑾与京中的少女都不怎么熟悉。玩儿的好的也多是与自己有亲眷关系的。
转了两圈,阿瑾好奇问道:“我突然发现,堂哥他们怎么都没来?”
谨言笑:“他们又怎么会来呢?”他们的婚事,哪里是自己能够做主的。来了也是白来,倒是不如不来,如若见了自己中意的,怕是又要生出波澜。而显然,各个王府都是同样的打算,如若最后要干涉,倒是不如将一切掐死在萌芽里。
阿瑾明了,“走,我们去那边。我看见敬之哥哥了。”
阿瑾正说话呢,阿蝶突然插嘴,“姐姐,我……”她有几分脸红,随即在滢月耳边言道了什么。滢月颔首:“去吧,我们就在这边不走远,你完事儿过来寻我们便是,红玉,你跟着蝶小姐。”总不能不让人上茅房吧!
丫鬟陪着阿蝶,两人快步离开,阿蝶只恨自己怎么突然不适,更是将不妥的种种怀疑到了王妃身上。
时寒看阿瑾兴致勃勃的要过去吓虞敬之一跳,言道:“你都是大姑娘了,也不是那小娃娃。吓唬人让他一脚踹到水里,还能看么?”
阿瑾想了想,表示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那过去打个招呼!”
阿瑾一直都觉得虞敬之这娃是个倒霉催的,如若不然,怎么会遇见那么奇葩的李代桃僵,而今,他也被伤成了这样。原本挺好个小青年,现在变成了冰块脸,叹息啊!
时寒眼神微闪,不过还是笑言:“好。很久没和敬之一聚了。原本他在江南,每次回来我们都能好生的聚聚,现今调了回来,这习惯倒是改了。不如过些日子,我来做东,大家一同游湖?”
阿瑾:“极好呢!”
谨言看时寒,默默垂首。
而此时,如厕归来的阿蝶倒是也不急着往回赶,回去了便是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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