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着,我会让你活的好好的。如若你在找茬,亦或者是说那些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不,你不能!”阿蝶条件反射的言道,只是刚一开口便是后悔。
果不其然,老嬷嬷又是一个耳光,她瑟缩在那里,都不敢哭出声,只很小声言道:“我要见父王,我要见父王,我相信让父王不是这样冷心冷清的人,我相信父王不是这样的人,你让我见父王!”
阿瑾微微弯腰,抬起了阿蝶的脸蛋儿,笑的十分意味深长:“你以为,你被关在这里这么久,父王不知道么?他不来见你,只是懒得看你这张让人倒胃口的脸。算计自己府里的人,你能耐呀,有本事你算计旁人去啊!”
阿蝶不可置信的看阿瑾,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
阿瑾依旧是单单纯纯的样子:“阿蝶,这么多年,你真是白跟你娘学了,真是连一成都没有。”
阿蝶揪着自己衣襟不断的往后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阿瑾,简直是怕极了。阿瑾几乎颠覆了她所有对她的既定印象。
“因为我还有那么一点善心,我留着你,你不要让我后悔。如若有一天我后悔了,那么你,还有你的好母亲,你们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阿瑾站直身子,“赵明玉被她的好妹妹算计了,我就不计较她算计我。而你,念在同是父亲的女儿,我不与你一般见识。至于苏柔……”阿瑾笑,轻飘飘的言道:“阿蝶,你介不介意看一下苏柔的下场呢?”
阿蝶如同见了鬼一样看阿瑾,迅速的往后爬,呢喃:“我、我……我不敢了。”
阿瑾见达到了效果,平静的离开。待到了门口,她看站在院子里的傅时寒,俏皮的跑了过去,“时寒哥哥!你看,没有恼人的声音了呢!”
这样的俏皮与刚才的狠戾阴森,仿佛并不是一个人,且不说能看见外面的阿蝶,便是两个守门的老嬷嬷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然阿瑾根本就不担心他们怎么想,更是不担心他们胡言,仰着小脸儿,笑眯眯与时寒言道:“时寒哥哥,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做不到你说的那般呢!”
时寒揉了揉她的头,柔声:“我的阿瑾最单纯心软。其实,你更狠戾一些,也没关系的。时寒哥哥喜欢看阿瑾狠戾。”
阿瑾甜甜问道:“为什么呀!”
时寒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言道:“我只希望,你能够自保,旁人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留着,也许是个后患呢。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太过心软,只会让自己痛苦。所以阿瑾,你还有的修炼呀!没关系,你可以随便作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时寒哥哥都会为你善后。”
嬷嬷:“……”
阿蝶瑟瑟发抖,好惊悚!这……这阿瑾变成这样,是傅时寒教的?他,他太可怕了。不过阿蝶似乎又想到了小时候的许多事儿,傅时寒这样,早都有表现啊。虽然现在大家有默契的不提,可是谁不知道,他童年时期可就是敢杀人的。
“见过郡主,见过傅公子。”六王府的小厮匆匆忙忙找来,见时寒在此,立时请安。
傅时寒蹙眉:“有事儿?”
小厮禀道:“王妃请你去前厅。是傅将军府,傅将军府来人了。”
阿瑾惊讶,这倒是天下奇闻了。傅将军府竟然会来他们府里,而且很显然,是来找傅时寒的,这天下就没人不知傅时寒对傅家的憎恶。
时寒:“走吧!”
阿瑾愣了一下:“哎!”
待两人来到前厅,六王爷已经不在了,六王妃和谨言俱是坐在那里,傅将军则是坐在另一边。阿瑾也见过傅将军许多次,这次细看,竟是觉得,他与她家渣爹差不多年纪,可是他头发几乎已经发白,而六王爷还是一副跳脱的少年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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