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够了,时寒自己回答:“不能,统统不能。所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对你这样好,帮了你这么多,可不是不求报酬的哦!”
阿瑾顿时醉了:“人家都是施恩不图报,你倒是正好相反啊。”
时寒不可思议的看阿瑾:“既然都施恩了,不求报仇多矫情。再说这也给别人造成负担啊。没人愿意欠别人人情的,对吧,谨言。”
赵谨言嘴角抽搐:“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时寒:“我是了解你的为人,你怎么可能欠别人人情呢,呵呵呵!”
谨言:“……”
“而且谨言你信我,往后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更多!”时寒十分自信。
谨言:“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拿我妹妹的幸福开玩笑。”他盯着时寒,认真言道。
时寒挑眉:“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能拿妹妹的幸福开玩笑,我是那种坑人的人么?根本不是啊!”
阿瑾:“……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时寒:“真的不!”
一时间,三个人都笑了起来,虽然谨言十分担心自己妹妹会吃亏,可是他也知道,傅时寒不是那样的人,而现在的一切,不过就是玩笑罢了。
六王妃深夜睡不着出来散步,就听阿瑾的院子里笑声连连,她走到院门口,就见素问站在那里微笑,她轻声言道:“你怎么不进去?”
素问摇头:“我就是觉得,他们三个在一起很和谐。呃,要是多了滢月,就更好了。总觉得他们讲小时候那些趣事儿的时候,我不该在那边。会打扰到他们。”
六王妃摇头笑:“你这丫头,就是想得多。”
素问认真言道:“不是想的多呀。我觉得这样很好。有知己坐在一起品茶聊天,最是乐事不过了。”
六王妃想了想,笑着言道:“我青春少艾之时,上京名媛少女之中有个顺口溜,现在想来,也是有趣。”
素问来到六王妃身边,搀扶六王妃的胳膊,六王妃边是往自己小院走,边是言道:“一月踏雪寻诗,烹茶观雪,吟诗作乐。二月寒夜寻梅,赏灯猜谜。三月闲厅对弈。四月曲池荡千,芳草欢嬉。五月韵华斗丽,芬芳满园。六月池亭赏鱼,池边竹林飒飒作响。七月菏塘采莲,泛舟湖上。八月桐荫乞巧。九月琼台赏月。十月深秋赏菊。十一月文阁刺绣。十二月围炉博古。”
素问听了,笑言:“当真是十分风雅。”
六王妃点头称是:“可不正是如此。便是如今也是这般,只是,阿瑾她们都是活泼的性子,并不拘泥于这些,我原本以为,我的女儿会成为上京之中最为高贵雅致又有品味的小淑女,但是现今看来,一切都是枉然。”
“我倒是十分喜欢她们生活的如此恣意的感觉。”
六王妃:“这都是像她们娘亲。”
素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母亲自然是更好。”
“你呢?你那时都是做什么呢?我记得,你很小就在山里吧?”六王妃言道。
素问颔首:“我自小便是在山间长大,每日除了看医术,便只有采草药,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有趣。每天天一亮就背着小箩筐和爷爷一同去山间,山间可清新了,我最喜欢青草的气味儿,在山里,我还有许多的朋友,小黄莺啦,小蜘蛛啦,还有小兔子。我知道它们的习性,也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会在什么时候出来玩儿,出来觅食……”
素问往日里便是十分冷淡的样子,看着便是高冷,但是如今六王妃却又觉得,她与自己女儿没什么两样,也是一样的简单单纯。
“倒是看不出来,你也是活泼的。”
素问疑问:“我这样,算是活泼么?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算活泼的姑娘。阿瑾那样才算,你看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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