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 之霜丁香巧 易折久案倒(第1/2页)  大商之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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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信凉颇有不快,失畅道:“崔大夫,你若烦恼,徐某也无强求,就此别过!只是卯时一过,再无今夕良机。”

    说完以后,转身便行。

    始行几步,便聆崔鹃豁然道:“不顾了!少侠且慢。”

    徐信凉登时松下揪心,仍无回头。

    崔鹃又道:“徐少侠,你既有帮兴儿,我亦还你一事。”

    徐信凉不甚明白,回头望著崔鹃,奇怪道:“你是说正文兄?”

    崔鹃点头称是,兼道:“我有一儿阿鸯,生来喜欢舞棍弄棒,入了捕役司,从师王涯,习得一手‘苍梧枪法’,可以对敌何大东。何大东但凡有些空隙,便往‘鱼水楼’去。我只若传书一封,阿鸯自会往那取人,我们则动身上山。”

    当即修书一封,派信鸽往送。

    信鸽展翅高飞,轻车熟路,不消多时,稳降诸捕役司北院一棵青柳梢头。

    院中时有少年一人,竖枪立于柳前,身姿挺拔,仪容秀丽,即乃崔鹃之子崔阿鸯。

    他把璨璨长枪高举,倏将舞起,朝天回环,如银龙盘空,舞爪张牙,凛凛生风。

    须臾,聆似鸟鸣,知父有信,便将罢练。

    正待启枪拨柳,却有同僚王方前来,报道:“阿鸯,‘茹雄客栈’出了事情!”

    崔阿鸯料想父亲平日悠闲,亦借鸽嘘寒问暖,故无将之挂心,与王方一齐向往客栈。

    脚步轻急,匆匆得至。

    栈门外就有跑堂张薪领路,直上二楼东廊第二厢房门前。

    崔阿鸯当先入去,一观其内,虽有痕迹,却无谁人,不免疑问,朗声道:“混张薪,入来良久,不陈不述,是在消遣本捕?”

    张薪稍一愕然,见了王方偷笑,便知彼无言案,忙道:“哎哟,就算崔捕快给我十个瓮缸作胆,我也不敢消遣您呀!县牧重伤,送去了医馆救治。”

    崔阿鸯立觉奇怪,自言道:“宝华当中能胜孙县牧者,屈指可数,这个凶手必然易查。除非外域高手。”

    张薪晦了一声,回道:“不瞒崔捕快,行凶的是个屠夫,称作秦竹。这秦竹应是气不过县牧左右逢源,因此暗地偷袭。”

    王方笑道:“你这跑堂倒也挺敢说!只怕县牧左右逢源,可是左不情,右不愿。”

    张薪赔笑道:“人尽皆知,尤其方哥。”

    崔阿鸯听二人对话期间,细察了周遭环境,情觉县牧二人对拼,来回大抵数招,决匪偷袭,故道:“不谈房内交战,只说踢门而入,县牧定能警觉,屠夫杀人,并不合理。况且房内凿实有过厮杀,区区屠夫,如何能耐?”

    张薪摇了摇头,答道:“那秦竹送肉顺带结账,途中去了茅厕,过后没了消息。等我巡廊时候,就见县牧背上插了一把剔刀。所谓剔刀,均有刻录名称,正是秦竹所有。”

    王方别有看法,解道:“栽赃嫁祸,时常有之。剔刀能买能偷也能刻,武功却不是谁都练得成。依我看,乃是个江湖高人顺走秦竹剔刀,路闻喘息怪声,于是踢门而入,教训了县牧一番。”

    崔阿鸯不寘可否,与二人道:“你们不要过分张胆,当心隔墙有耳。”

    王方笑道:“你给我定,若说整个客栈最醒目的,偏偏不是掌柜,恰是跑堂张薪!他既敢说,证明隔墙空荡。”

    崔阿鸯不答,予张薪道:“如果真有高人出现,你肯定不能察觉。”

    转而又道:“去找那不要钱的秦竹问一问,或许有些眉目。”

    考虑落订,即刻与王方动身,回去捕役司搜索户版。

    甫知秦竹相貌住址,就不停蹄,赴了彼屋。

    彼屋偏僻,处在东郊,以木瓦搭建,尚算骨致。

    王方毫不顾虑,当先上去叩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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