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颜熙的头别向一旁,急呼出声。
本以为,会是浴袍散落,不忍直视。没想到,云漠的手压在浴袍腰带处,突然停住。
久久没有动作。
颜熙心地垂下长睫,朝身上的男人瞄去,男人眼神冰冷,回望过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和本总裁在一起,就这样叫?”
颜熙咬了咬唇,没作声。
刚刚她的叫声,确实有见到鬼的感觉。
两情相悦的事,本是最美的,为什么她就这样纠结呢?
上次在云锦苑,云漠极尽爱抚,她当时也已经有些迷离。
结果,还是强迫自已戛然而止。
今天,她好像还是不能放下她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杨铄吗?
还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做云栖苑的女主人?!
不说其它,只要想到刚才云逸大哭的模样,她的心里就难受极了。试想,一个建立在孩子痛苦之上的身份,她怎么能要呢?
既然没有未来,何必开始呢?
颜熙涩然一笑,手攀上云漠的大手,尝试着朝旁边推了推,但是,他的手仿佛定在那里一样,根本纹丝不动。她鼓起十分地勇气说道,“云总,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那样的本事您看吧,果然,我们还没开始,我就惹您生气了我承认,我很差劲,我失败了,您还是继续爱您的女神吧!”
“金颜熙,你这欲擒故纵的本事,倒是与生俱来,哪次都演得这么好”
“欲擒故纵么?”
颜熙喃喃地重复一次,酸声道,“云总,您觉得我有那个胆量吗?再说,您都这样了,我若是想,又何必再把您推开呢?我实在不瞒您,我我有做/爱恐惧症”
不经意的一个谎话,把颜熙带回了四年前。沧海孤岛,面具男只要一上身,必定尽情尽兴,没有一次不折磨得她头脑昏沉,腰酸腿痛的。
所以,男女之事,于她,总是痛苦大于欢愉。
云漠意味深长地望着颜熙,这张画出来的脸,初看起来有些怪异,幽幽柔柔说话时,又别有一番味道
不过,为着自已的审美,他还是极快地移开了视线。
既然她这样推脱,他是不能再强迫了。
索性放松身心和她来一次卧床长谈。
“金颜熙,来,跟本总裁说说,你这做/爱恐惧症是如何染上的”
男人翻身躺下,以手肘支在头下,仰卧着,淡淡开腔,声音磁性醇厚,有娓娓道来的感觉。颜熙看危机解除,思想跟着放松起来,自已悄然系了腰带,侧身向外,声地咕哝道,“云总,这种病太容易得了。”
“何以见得?”
“这”今天折腾了一天,刚才又洗了澡,床又份外地舒适,颜熙倦得打起了瞌睡,声音惺忪起来。
“云总,您想想啊,要是您不乐意做,对方却霸王硬上弓,强迫您做这一做,还没休没止,没完没了,您能不恐惧吗所以啊我这病就是这样”
说到最后,颜熙的声音微弱,低至无声。
云漠探过头来看,发现她已经双目轻合,睡意朦胧了。
他收了视线,紧贴着身边的人,重新躺好。
凉爽的夜风袭来,粉色帐幔缓缓飘动,床上的人却如雕像般凝住。
做/爱恐惧症?
女人把这件事说得很严肃,言语间的无奈溢于言表。
云漠不得不信。
四年前,沧海孤岛,他初尝男女之事,遇到了刚刚十七岁的颜熙。
说不清这个女孩子有哪里特别,或许是月光惹的祸,奶白色的月光,让她像月亮女神一样唯美,他不可遏制地想要亲近她——那像花朵一样娇嫩的身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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