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谁,如有恶意,杀了便是。
“何人,乱闯天峰。”红衣男子凝视着雾中。
一道流芒从雾中冲出,又几乎是戛然而止。一匹瑟瑟发抖的白马俏生生的立在了红衣男子面前。
“云清师兄,妙晴师姐。”熟悉而略显青涩的声音响起。
白马上,和熙如旧的书生与青涩的少年一如旧故。
“首席永安师弟,你们这是”红衣男子,也便是云清怔然的望着他们胯下的白马。
“这畜生对我们嘶鸣许久,便骑了它。”书生解意,和少年下马解释道。
“嗡”可还不等云清说话,雾中剑鸣突现。
“又是何人?”云清一惊,剑芒再现。
书生和少年却是嘴角抽搐了起来。
不行,不能让云清师兄知道我用道术助师弟。
而这时,两位饮酒的修士酣然,御剑从雾中冲出。
他们见着那停下的白马爽然大笑。
“哈,白毛畜生,走不动了吧。”
他们可追了足足半日!
可这话听在云清耳中却不是这番模样。
衣着白衣的翩然书生嘴角抽搐的模样刻在云清眼中。
血剑扬起,红衣怒然。
“何人敢在天峰御剑,何人胆敢辱我天峰首席。”
如实质的杀意再度浮现。
剑出,激起千重气浪,直逼那两修士。
“小心。”那稍年长的修士猛然一惊,起剑御抵在身前。
“轰”,巨大的冲击力竟刹那将稍年长修士的剑罩直接冲垮。
两位修士直接被击落,摔在雾气的临边处。
“尔等,受死!”云清起剑,再度对向那两位修士。
那两修士这一击之下酒意全醒,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道友且慢,我等无心,我等无心。”稍年长的修士连忙出声。
“天峰内不许御剑,尔等不知?辱我书院首席,尔等无心?”云清气笑。
“醉酒误事,醉酒误事,何况我怎会辱书院的首席?给我多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啊。”另一位修士苦笑。
“还敢狡辩,死罢。”云清怒极,便是做势欲杀。
“且慢,师兄。”在书生的示意下少年叹了口气,走到了那两位修士面前。
不过为了掩藏书生使用道法而眼看着他二人被杀,这并不是不是他和书生想要的。
云清终究还是停下了手。
“你二人为何御剑追我们?”没顾得上红衣男子的忿恚,少年问出了他的疑惑。
两修士面色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你二人追我等,只是因为马匹跑的比飞剑快?”少年用尽量温和的口吻把他们的话总结了一番。
在场几人脸色顿时怪异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是否心怀歹意。”少年看着那一望至云间的青玉阶梯。
“你二人且到阶梯上去。”青涩面容的少年指向阶梯。
面对着并无半分修为的少年的建议,两修士齐叹了一口气,选择了妥协。
无关乎尊严,只关乎生死。
作为天峰附近的修士,他们自然知道这青玉阶梯是怎般的神奇功效。
他们自问问心无愧,晃悠悠的站在了青玉阶梯上。
面色淡然,甚至蹦了几蹦。
云清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尔等可以走”云清手一挥,正欲赶他二人离去,可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且慢,你二人既然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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